巫山云一怔,转而问道:“这是什么?”
曾仓迷茫地看向他,说:“是……屁股?”
巫山云顿时笑了,他曾偶然翻阅过古书,似乎瞧见了有关那东西的古文记载,仔细回想过后,他讶然搅弄那处,果然有着润滑的东西渐渐淌出,曾仓也伏趴在他怀里,浑身泛红,眼中酝满水雾。
这世上有一种男子,千万人中只独出一个,身子里有着异于常人的构造,可以为其他男人诞下一子,其子因由着这天赋异禀的男人诞下,故而自小体魄强健,头脑聪敏,无论男孩女孩,一旦降世,必然掀起腥风血雨,更有甚者能够改朝换代,走上权利巅峰。
巫山云的孩子不需要掀起腥风血雨,只要这孩子想,巫山云便会双手将其捧上皇位。
“我我们一定要要这样吗?”曾仓委屈地问道。
巫山云初尝禁果,还没品完其中滋味,又加之年少,自然是见到这人便会把持不住的。
“嗯”巫山云扶着曾仓坚韧的腰身,将曾仓的腿曲折至胸部,下方已然准备就绪,巫山云全然进入时,眼角有着一抹飞红,心中更是无与伦比的满足和舒适。
他想将他们二人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又是一夜难眠。
曾仓第二日睡到了午后,曾涣在侧屋没寻到他,便以为他又提早吃了饭,去了虎园同小虎玩闹,没有再去寻他。
巫山云在床上屈膝看竹简,曾仓揉了揉眼,爬到了他面前,抬头仰视他,道:“我我饿了。”
曾仓已然二十六岁了,有些时候却很像个孩子。
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仰头撒娇般低语,在别人眼里或许怪异至极,可在巫山云眼里,曾仓的这一行为可爱无比。
曾仓肩头的里衣不知怎的缓缓滑下,露出的半个圆润肩膀上有着清晰的牙印。
巫山云一把扔了竹简,又将曾仓压在床上,曾仓费力想要起身,巫山云却又按住了他的双手。
“我我不想……”曾仓抗拒地扭过了头。
“为什么?”巫山云笑问,某一处抵着曾仓。
“不不舒服!”曾仓气道,“你你到底有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总总是欺负我!”
巫山云强词夺理道:“朋友间就是这样的,你欺负我,我欺负你,打打闹闹才对,我欺负了你,你大可欺负回来。”
曾仓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欺负你,娘亲告诉过我,我我不可以欺负比比我小的小朋友。”
“是吗?”巫山云笑道,“那我,可要欺负你喽……”
白日里四处聒噪,巫山云叫十二守在院外,只说自己在静静处理公务,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却在卧房里又荒唐了数个时辰才叫下人端来饭菜。
曾仓尽管腰酸背痛,依旧吃得狼吞虎咽,津津有味。
巫山云则是慢条斯理地吃着吃食,眼睛一直紧盯曾仓。
曾涣近来喜爱看书简,常常在巫山云为他安置的小书房里坐着看书,一看就是一天,不到三更半夜,是绝对不会出书房的,故而他没有察觉到曾仓和巫山云之间的猫腻儿。
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曾涣再回想起这一天时,总会莫名其妙给自己来一巴掌,只怪自己一时疏忽,叫自己的傻哥哥被人吃干抹净都毫不知情,直到某一天,自家哥哥的肚子渐渐隆起,他才发觉不对。
温絮宫。
红鸾帐里鸳鸯被,女子的贴身肚兜正挂在床头,孟涟泛的一双玉手搭在男人纹理分明的肌肉上,看起来好不柔弱。
“郎君当真是厉害呢~”孟涟泛娇喘道:“不过数月,就平定了那些刁民。”
男人轻哼一声,道:“好妹妹,你可当真是要了哥哥的命啊!皇帝如今不在宫中,虎符又不知所踪,你怎能坐得住呢?”
孟涟泛蔻指抚上他的薄唇,道:“莫要说这些个败兴话……”
“你当真觉得,虎符失窃与皇帝无关?”男人问道。
“是皇帝还是孟少安抑或是孟昭,都不要紧的。”孟涟泛道,“有什么要紧的呢?当下,最要紧的,是你我二人情投意合……”
“且还是将皇帝召回来吧。”男人道。
孟涟泛闻言,瞬间翻腾起身,拾起地上丝绸红袍披在自己身上,起手用发簪挽起秀发,眼中全无方才温情,满是冷然。
“哀家要做什么,怎么做,岂容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孟涟泛转身冷言冷语道。
“你当真是……”那男人愣了愣,抓住了孟涟泛的脚踝,讨好亲吻了一口,喃喃道:“翻脸无情啊。”
孟涟泛收回了自己的脚,走向温泉浴池,道:“有情?无情?你用什么定夺?又凭什么定夺?哀家已然登临绝顶,对你有情便是有情,无情,便是无情。一切的一切,你只有受着,不能抗拒。”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开玩笑般说道:“那我即刻便去宰了那小皇帝,提着他的头颅登上帝位再将你纳入后宫,岂不美哉?”
孟涟泛眼底乍然一冷,背对着男人,男人看不真切。
孟涟泛慵懒说道:“还是将皇帝接回来吧,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得接回他,才能堵得住群臣的口啊。”
回宫
第二日一早,巫山云便接到了孟涟泛的旨意,西北反叛已平,孟涟泛要他立即回宫。
巫山云离不开曾仓,便想着法子,要将曾仓一同带去。
曾仓对皇宫十分抗拒,巫山云别无他法,只得威逼利诱。
曾仓摸着狸花猫,道:“为为什么要入入宫?这这里不好吗?这里有有小猫老虎,有好吃的,什么都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