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掌挤压在他胯间,脚背顶着鼓囊囊的阴茎柱身来回碾压滑动。傅融唇边溢出沙哑的呻吟:“嗯……啊哈……”但却没有松开你的腿,而是脸贴在你大腿内侧,嘴唇摩擦着你的腿肉,直至移到你腿心的阴阜位置。
湿热的呼吸让你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脚趾也擦着他的肉棒滑过去,踩住卵蛋又松开。
傅融闷喘着,舔舐着你的两瓣阴唇唇肉。舌面滑腻而粗糙的触感让你漫长而甜腻地“嗯”了一声,腰身微微扭动。
他用牙齿刮了刮阴阜,刺激得你弓起身子,随即舌尖顶开阴唇,吮向阴唇包裹的小小阴蒂。这颗肉珠在刚才的过程里已经潮热微肿,但遭到直接的挑逗,立即在他口腔里跳动起来,勃成一颗硬涨的殷红色肉核。
大量的酸软快感从阴蒂窜起,冲击着你的小腹和脊背。你的腿肉不由哆嗦起来,大腿收紧,膝盖和脚摩擦在他胸口和腰胯。
他不留情面地用力吮吸着肉蒂,将它吸弄得又热又硬,连肿胀的阴唇都覆盖不住,直挺挺地悬垂在两扇唇肉之间。
“啊嗯……傅融、傅融……嗯……”你的手指伸进他头发里,胡乱盘弄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带解散开。垂落的发丝搔在你膝盖弯和腿内侧,带来细碎的酥痒,更挑弄你迷乱的神经。
你能感到傅融的下巴戳在张合的花穴穴口,空虚的小穴正痉挛着吐出一波波清亮爱液,打湿了他下颚光洁的皮肤。他的嘴唇和你的阴唇唇肉紧密贴合,润滑,湿腻,下巴不时抵住温热的穴肉,将堆叠的肉褶挤压分开、露出内里湿窄的深红色甬道。
你双手抓在他后脑勺位置,仰头向后,因爽意发出迷蒙的喘叫:“哈……嗯……太热了,不行……嗯……继续,傅融,啊……”
傅融急促的呼吸尽数拂在你腿心。你脚趾脚背时轻时重地擦在他腹前,他小腹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龟头几乎烫热地贴着你的脚。
伴随他舌头包裹阴蒂的动作,你大腿的抖动更加剧烈,淫亮的爱液几乎将他整个下巴都打湿了。终于,在他的又一阵舔吸之后,你夹紧他的头颅和肩膀,颤抖着身子,绞吸的穴肉喷出一大股阴精。
你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蜷起的手指因为高潮而舒展开。
傅融温热的舌面还在你腿心滑动,摩擦着柔软肿热的阴阜和大腿腿根,舐去那些喷溅的淋漓汁水。你的指尖在他肩头轻点几下,他撑起身模糊喘着,单膝跪坐在你腿间。
你将傅融拉倒在垫子上,伏到他身前和他肌肤相贴,对准他的下身,缓慢坐了下去。
软烂潮泞的花穴紧咬住肉棒,将龟头乃至肉柱柱身都严丝合缝地缠裹。你们同时发出快慰的喟叹,依偎与纠缠。
起初他动作幅度很小,动得很小心,只浅浅抽插在你湿软的穴里,搅和着层叠的嫩肉,捣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无法填饱你已经满足了一次的身体。你按着傅融的小臂,岔开腿,用力地坐下去,最大限度吞吃着他的肉棒。形状肥厚的龟头推开甬道的肉褶,捅向深处的隐秘肉颈口,搔刮着富有弹力的洞口。
“嗯……呃啊……”你眼前间断的闪过白光,仰头漫长地叹息,几息之后才意识到已经下坐得不能再坐,肿热的湿润阴唇被翻挤开来,不断碾磨他的耻骨,湿哒哒的淫液向下滴落,硬翘的阴蒂贴在他两颗饱满光亮的卵蛋上摩擦,滋生出另一种令你欲仙欲死的麻痒快感。
丰润的淫液从肉缝之间不断流渗出来,将贴合的肉器浸得湿哒哒一片水亮,使这场交媾变得更为顺畅而爽快。他胸口腰腹浮着薄汗,炙热的体温传递到你身上,你两腿夹紧他的腰,略微抬臀向上,很快重新下坐,抽搐的穴肉熟练绞住他的性器,压榨它所有生涩的讨好和侍弄。
“唔……”傅融压抑不住闷喘,他扶住你的后腰以固定你的身位,挺身用力顶撞,向你穴内更深的位置耸动。
“哈啊……嗯啊……啊……”穴内软肉遭到的凿撞碾压使你忍不住吟哦出声,上身轻微摇摆着,不得不将手掌按在他胸前保持平衡,揉捏他淡色的乳首,将它刺激得颤巍巍充血、像一颗鲜艳的茱萸果似的挺硬在你指间,真变成了《夜阙》里写的样子。
肉体和肉体在碰撞间发出汁水淋漓的挤榨声,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实落进石臼里,被反复揉皱、捏碎、挤压,变作细腻的酱汁与渣滓,从容器的边缘挤开,流溢鲜红的甜液,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默契使你们没有再做太多交流,而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屋舍深处充满了衣袍窸窣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响动。大股微凉的精液迅速冲刷着甬道尽头的窄小肉颈,传递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酸胀。在迷蒙喘息和肉体的本能战栗中,你们几乎同时抵达了巅峰,抵向灵与肉的最深处。
呼吸声凌乱,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平静。你伏倒在傅融身前,难耐地动了动,缓慢磨蹭着。傅融掐在你后腰的手不由收紧了,按着你的腰肢微微下压。
因着姿势,他没有从你身体里滑脱出来,你们面对面沉沉地呼吸着,还结合在一起。
你感到腿心湿黏而热,从花穴深处到小腹都牵连起一阵令人酥倒的酸麻。润腻的浊白爱液因为姿势的变化而逐渐从肉缝之间渗出,伴随微弱的噗叽响声,混合进胯骨位置堆积的细碎白沫里。
傅融轻哼一声,移开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再这么靠一会儿吧,”你没有急于起身清理,还在享受余韵中的这阵温存,嗓音里浮动着情欲的慵懒沙哑,“那本书……等会儿给我念一念吧,刚才只读了一句呢。”
傅融手从你腰间的衣袍缝隙伸进来,抚着你光裸的肩胛皮肤,环住你的肩膀。
凭借粗略的翻阅,他全然确信上面写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的无稽之谈,印出来也只是浪费纸张,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
然而,迎着你的目光,傅融唇瓣动了动,低声说:“……好。”
你和刘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话说得轻巧,再回想,一切好像也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十四五岁的时候回到雒阳,汉宫室飘荡着宫人和文官的风流韵事,不少野鸳鸯幕天席地出现在平乐苑里。何皇后无宠,王夫人早逝,掖庭却另有鲜艳的佳人得幸于天子。
你开始抽条,发育,闻到那些或浓或淡的信素气味,意识到人体构造和性别差异。尤其刘辩喜欢你,日日要你相伴,片刻寻不到你便要大发脾气。而天子与何皇后是怨偶,忽视她所出的儿子,连刘辩的宫室也冷落,更便利你徘徊在崇德殿里。
白天读书,学《春秋》也学《尚书》,再进些谷饭肉脯之类的朝食和晡食。夜晚偷钻进同一个被窝里,先讲些内侍与宫人的小话,接着两个年少的肩膀就紧挨在一起。刘辩非要你摸他,从他上面摸到下面,前面摸到后面,先要你回答他好不好看,又要你回答喜不喜欢。
好看,喜欢。回答完了,摸出他前面的嫩茎已顶起了亵衣,呼吸炙热。你的手搭在他微烫的后穴穴口,挪开也不是,进一步也不是。这个时候刘辩又要求了,要你再摸一摸。
你咬牙:“摸哪里?”
他的声音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提议过分:“……摸摸看,里面是不是长成像宫人说的那样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让你听到也就算了,他居然也听,你一时间不由面红耳赤,但却下意识将手好奇地顺着肉褶抚进去。
还没发育完全的穴腔浅窄,软和得不像话,你挤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留神顶得深了,刘辩就疼得开始吸气,而你停止动作,刘辩也要哼哼唧唧。
“我的广陵王……”他发出迷蒙喘声,薄唇贴在你耳边,“继续呀……”
指腹探到的肉壁滑腻而热,颤巍巍嗦着你的手指。你心头一跳,手掌贴着他皮肉,将下巴靠进他的颈窝里:“话是这么说,弄得不好,疼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刘辩支吾着没说话,只是用大腿狠夹住你的膝盖,身子轻颤,穴道里泌出的丰盈爱液濡湿了你的手指。你瞧不见他的表情,却嗅到他后颈散发出迷醉的红蓼花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你鼻腔里钻。
“唔……”你受不了这样浓郁的信素,胯下分身逐渐鼓胀起来,不自觉就往他背后贴,不敢承认你究竟是往什么位置耸。
他反手摸到你胯间,隔衣将茎身握在手里。你倒抽了一口气,又恐值夜的宫人发觉床上的动静,轻轻责备他。
“嗯……别闹成这样子,要是你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把我赶出宫去……”
刘辩夹紧你的手指,小声喘息着,将那孽物重重握了一握:“要是你不在这儿了,我立马逃出去找你……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还没接话,他又从被子下面凑过来,带着细微喘音,乱糟糟亲你的唇:“我们在一起吧?——就在今夜,让我们像这样,完全融为一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