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封近溪惊喜地看着许怀岚又转头盯着江允墨,“宝宝!你的愿望真的是与我在一起?你真的愿意一生一世跟我在一起?”
被说出愿望的江允墨脸上飞着红晕,手却习惯性地搭在封近溪肩上:“烦人吶,回去回去,我累了。”
封近溪把人抱了起来:“收到,我这就抱宝贝回去,以后绝不让我家宝贝受一点累。”
“今日功德赚到啦!”许怀岚开开心心解开了结界,他也要继续去完成他的使命了。
抱着心肝宝贝回到家门口,封近溪看着御赐“天下第一皇商”的金子招牌,心中百感交集。
经历了这麽多事,百转千回,他体会了从人生高潮跌入谷底,又从谷底爬上来的过程。
从靠手吃饭,到靠脸吃饭,最后又回归到了靠手吃饭,封近溪深深体验过了福祸相依的意义,还有西方哲学里说的,人生不就是螺旋上升的过程嘛。
孤独地来,孤独地走。
还好,老天对他不薄!
那个“死对头”一直对他不离不弃,闪着仙鹿般明亮的眼睛正深情地看着他。
这何尝不是最好的安排!
独身狗被全家宝宝团宠了
要说封近溪这个人,在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是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
他从小生活的那个镇子由于太穷,没有姑娘肯嫁过来,基本就是个光棍村。他长得帅、身材高大俊美,这些优点放在男人堆里一点用处也没有。
后来当了明星,见多了声色场合的虚情假意、分分合合,他对爱情这档子事就更不抱指望了。
我肯定是个事业脑!这是封近溪对自己的自我暗示。
在娱乐圈,他素有有劳模的称号,所以年纪轻轻就拿遍了各大奖项,素有“封老师”之称。封近溪凭一己之力带动了浓颜系的浪潮,要不是后辈出了个江允墨带起了淡颜天仙风,搞得封近溪的工作越来越少,不然他能在片场住一辈子。
我肯定是没有恋爱脑这个东西的,这辈子我就不婚不育独身到底了!封近溪心想。
京城南边的繁川是有名的富人区,轩冕相望,园池栉比,不少达官贵人都在此拥有府邸、庄园。
封近溪买宅子素来挑剔,而且允墨喜静,此处环境优美、清新雅致,在这里置业再合适不过,封近溪就把新的家购置在了此处。
这日,春光明媚,封近溪躺在后院凉亭里躺椅上,脸上敷着江允墨刚给他调制的面膜。
“舒服吗?”美人在侧,声音软软甜甜,挠得封近溪心里痒痒的,伸手过去搂住美人纤腰,就想往自己怀里带。
江允墨伸出手抵在他胸口,与他微微拉开距离,在他耳畔微嗔道:“大白天的,还是在屋外呢。”
封近溪的眼皮上盖着两片黄瓜,这时候睁不开眼睛,但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江允墨现在被他养得气色白里透红、皮肤嫩得能掐得出水来。
一想到这,封近溪被他撩得心旌动摇、火气直往上窜,沉声道:“宝宝,面膜还要敷多久?要不,我们回屋去吧。”
“这才刚敷上没多久,还得等等。”允墨在他脸侧吐气如兰。
“等不及了。”封近溪伸手往他腰后摸去,江允墨已经卸下了重负,身体也恢複了,被封近溪日日滋养身子也敏感得很。两人正腻腻歪歪间——
“爹——”一声呼唤,吓得两人瞬间分开距离,封近溪缩回了手,眼睛上的黄瓜片也掉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一看,小青团和乐儿拿着风筝跑了过来。两个人都长高了不少,脸蛋红扑扑的。
“爹,天气这麽好,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江允墨转过头:“等会儿再去,你们爹在敷面膜呢。”
乐儿比小青团矮了半个头,咬着手指不解地问:“娘,爹为什麽要敷面膜?”
“因为你爹不想长皱纹。”江允墨偷笑。
“敷面膜就不会长皱纹了?”
“呃……”
“那我也要敷面膜,爹爹,以后我陪你敷面膜好不好?”乐儿道。
封近溪差点笑裂面膜,赶紧绷住脸,捏乐儿的脸蛋:“你还小,你不需要敷面膜,长大了才要。”
乐儿以为自己被爹爹拒绝了,咬着手指,眼睛里湿湿的。
小青团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来:“乐儿,那我们不去放风筝了,在这里陪爹爹,一起吃刚跟菱姨学着做的糕饼吧。”
小孩子的脸就像六月的天,乐儿立刻收住了哭意,拿了块糕饼送到封近溪嘴边:“爹爹,这是我们刚刚跟菱姨学做的,你尝尝。”
封近溪咬了一口,甜滋滋的,一直甜到心里去了。
封近溪心想,我真是何德何能,最亲的几个崽崽,一个比一个粘他,搞得他连跟允墨亲热的时间都越来越少,真不知是喜是忧。
四个人在凉亭里和乐融融说笑着,就见乳娘抱着襁褓走了出来。
江允墨赶紧站起来迎了过去:“奶娘,怎麽把小铁子给抱出来了。”
为小铁子这名字封近溪和江允墨没少吵架,按规矩孩子要取个“贱”一点的小名好长大,封近溪心想自己天天跟铜丸铁汁打交道,干脆自己和允墨生的孩子就叫“老铁”算了,江允墨打死不肯,小名可以“贱”不能离谱,叫老铁这孩子还能见人吗?
当然他二人吵架最终都是以一场“酣战”收尾,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一般第二天封近溪一边给允墨揉着腰一边一口一个“宝宝”哄着完事。这孩子的名字从老铁改成铁汁,最后变成了小铁子,江允墨的腰受不了了,小铁子就小铁子吧,以后取个雅一点的大名平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