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她只寥寥几句,说就此结束,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姜玉堂太久没动过气了,他甚至觉得这人若是在他面前,他定然会气的掐断她的脖子。
当初是她来招惹自己,说要跟着他的是她,如今说好聚好散的也是她。
他姜玉堂活了十九年,从未对人动过心。
她一双眼睛像勾子一样勾着他不放。整日里身影连带着梦都在他面前晃荡。
如今,勾的他动了心,用了情。
相处这半年的时光,让他离不开她,又来一句好聚好散
姜玉堂赤红着脸,面上越的骇人。赵禄早就吓得不敢抬头了,额头上都是冷汗。
“出府。”咬着牙,姜玉堂抬脚就要往外冲。赵禄在背后赶紧劝道“如今天黑了,世子爷也不知道表少爷在哪里,这样贸然出去,也找不到人啊。”
姜玉堂脚步这才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他记起回府时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派人去打听,姜文林跟本就没出府。
天彻底黑了,阿贵赶着马车回来,立即就被带到了墨荷园。
沈清云提前交代过,阿贵瞧见姜玉堂倒也不算惊慌,只道“奴才送着表少爷去了水云间。”
姜玉堂坐在太师椅上,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抬脚就要起身。
阿贵听着吩咐,颤抖着身子道“表少爷让世子爷最好不要过去,她她说给您留下信,您看了信就明白了。”
咽了咽口水,他继续道“若是您实在要去,明日再去寻她。”
沈清云本是打算亲自与姜玉堂说清楚的,毕竟她与姜玉堂之间不同旁人,她要分开,姜玉堂有权知晓。
只她等了一个白日,姜玉堂都没回来,天都黑了,她才出的府。
她在水云间住了下来,对面就是朱雀街头。千金刚到陌生的地方,一整夜没睡,沈清云陪着它,直到早上才算是平缓下来。
水云间既是酒楼,又是客栈。
她花了银子,让小二给她买了个美人榻放在窗棂边。马上就要入冬,这几日雨特别多。
沈清云看着窗户外面,听着雨声闭着眼睛。
她不喜欢下雨,五岁那年,差点死掉的那天也是下着雨的。电闪雷鸣之下,瓢泼大雨冻得她浑身青紫。
后来,她就不喜欢下雨天。
沈少卿走的那天,偏偏也是下着雨。那年的南疆极寒,冷的她觉得那些寒气一寸寸的似乎能往她骨头里钻。
如今,她听到雨声,就难以入睡。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她其实是知晓,只不过不想睁睛。直到那双手往下,指尖落在眼睛上。
她眉心皱了皱,才躲开。
沈清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目光落在他脸上,她强迫自己清醒道“姜世子。”
姜玉堂站在她对面,身子靠着窗棂,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
一夜未睡,她面上是盖不住的憔悴与苍白。虚弱着身子躺在美人榻上时,像是消瘦了许多。
他来的时候是气的,昨日晚上更是辗转反侧,不可入眠。她是如何敢怎么敢将这些话说出口
姜玉堂甚至想过要如何罚她,最好是吓得她日后再也不敢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可看着她那没什么血色的脸,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妥协。
“昨日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他目光落在她掐紧的手心上,语气缓了缓“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沈清云落在他脸上一瞬,又飞快的挪开,犹豫了片刻才问“那信,你可看见了”
“别和我说什么信”姜玉堂掌心往下一拍,落在屋檐下的喜鹊吓得拍拍翅膀飞走了。
他跨着步子大步走上前,单手掐着沈清云的下巴,目光落在那双眼睛上。
“你闹什么”这双眼睛,看向自己时温柔多情,姜玉堂忍了忍,可双眼之间还是一片怒火“有什么不满你对我说便是,你随意就说分开算什么意思”
“我没对你不满。”沈清云被他扣在怀中,他的脸近在咫尺。
她面色惨白,却还是道“好聚好散,我是真的想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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