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蹭一下不进去,”南时琛有分寸,说着‘渣男’的话,又爱逗方以,“小以太可爱了,想吃。”
边说边被南时琛咬了一下。
方以捂住脸:“南时琛。”
南时琛不太满意:“小以,不要叫我全名。”
方以改口:“时琛。”
“再换一个。”
“琛哥?”
南时琛不应,低头,在黑暗亲方以的唇。
方以唔了声,被亲两下就乖了,“……阿琛,哥哥。”
南时琛咬了下方以的唇,笑:“乖宝宝。”
气温逐渐攀升。
方以没忍太久,面对面抱着的时候,南时琛咬着方以的耳垂,方以打了激灵,前面一松,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方以眼角和下巴遭了殃,伸手要去擦,南时琛动作比他快,凑过来,全亲掉。
最后南时琛给方以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沙里。
方以并着腿,任南时琛从背后磨。
屋内光线昏暗,遮住了方以红到要滴血的脸颊。
时代在展,交通比十几年前要便利。
从a市开车到c市南家,走高仅需一个多小时。
南时琛选择自驾回家。
方以拿了猫咪玩偶当靠垫,坐在副驾上,欣赏沿途风景。
车内放着轻音乐。
要进高口前,会路过高铁站。
高铁站附近有一小段的缓行区。
车减慢。
“以前没通高铁的时候,我都坐大巴车来回两个城市跑,”方以看着窗外建筑庞大的高铁站,对南时琛说:“那时候也没高路,我们走的是国道,一路弯弯曲曲,大巴车里气味重,啊,一个来回我都要吐得天昏地暗。”说到此,方以鼻子嗅了嗅,车内是熟悉的檀香。
南时琛空出一手,捏了捏眉心,唤:“方小以。”
没心没肺的方小以同学:“嗯?”
有钱的南老板:“你再说这些事,我真的会心疼死。”
方以嘿了声,“你每天晚上如果都来那么多次,”虽然昨晚只是蹭一蹭,但南时琛力道大,方以到现在还腰酸,学着南时琛的话,说:“我会哭死。”
“什么死不死,”南时琛气笑:“快呸掉。”
方以真呸呸呸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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