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苴回房间拿了两个笼子出来。
宛颐一看,笼子里装了两只鸽子。
柏苴:“这是我托朋友从军中带来的信鸽。我一只,你一只。如果,如果芷茵有什么不对劲,或者你发现她要离开,第一时间通知我。”
宛颐本来还很兴奋,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没那么高兴了。
宛颐:“芷茵怎么会走呢?”
柏苴:“最近芷茵和赵铭羽走得很近,我怕芷茵上当。”
宛颐:“我明白了。”
说完,宛颐就拿着鸽子走了。
柏苴察觉到宛颐有些不高兴,却也不知道原因。
柏苴:“一个时辰之后我在后山等你!”
宛颐头也没回,“今天是文珍第一天练功,正事要紧,从明天开始吧。”
都是信鸽惹的祸
晚上,宛颐等了文珍很久很久,可文珍一直都没来。
入夜之后天气很冷,宛颐穿得比较单薄,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决定先回去。
宛颐走得急,手链掉在了亭子里。
另一边文珍一直在房间里犹豫要不要去,他不知道这一次的主意是不是建溪出的,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不是像宛颐说的那样。从小就疑心重的他考虑了几个时辰。
宛颐回去后发现手链不见了。那条手链她非常喜欢,而且也很贵重。于是,宛颐披了件粉色披风就又赶回亭子找手链。
宛颐从慕欣阁那个方向上山,正好和文珍是相反的方向。
宛颐很快回到了亭子,看到手链就在地上,没有被别人捡走,很开心。宛颐了坐下来,拿出丝帕,稍稍擦了擦,重新把手链戴在了手上。
这时,文珍还是来了。
文珍本来是想出来走走,没想到会看到宛颐。文珍误会宛颐在亭子里等了自己好几个时辰。
文珍:“沈师叔。”
宛颐回头一看居然是文珍,“文珍,你怎么才来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
文珍听到宛颐这么说,毅然决然地下定了决心要相信宛颐,“是,汪师叔叫我帮他办了件急事,所以现在才来。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
宛颐心想:“难道他误会我一直在等他?”
宛颐还来不及解释,文珍就立刻说:“现在开始也不晚,你先告诉我两句口诀也行。”……
文珍练了一个时辰。宛颐虽然不懂招式,可由于她比文珍大四岁,内功修为还是比文珍高出许多的,给予了文珍许多指导。
练完功之后宛颐回房间的时候无意听到芷茵说什么明天早上去码头,这让宛颐立刻回想起柏苴白天提的芷茵可能要离开的事。
回到房间之后,宛颐马上写了纸条让放在了信鸽身上。
柏苴看到纸条后用信鸽回了“知道了”。
柏苴一夜没睡,天刚刚有些亮时就去码头等着。
第二天早上,宛颐起来之后果然没有看到芷茵。
宛颐在山庄讲授得还算顺利,柏苴昨天的训斥果然让那些弟子收敛了不少。
下课之后,宛颐看到柏苴回来了,急切地问柏苴怎么样了。
柏苴:“根本就不是芷茵,是孙简要去周边的小镇进货。”
宛颐听到这话,立刻觉得很对不起柏苴,“对不起,我怕惊动他们就没敢多问,结果把事情弄差了。”
柏苴:“没关系,你本来就不该问。再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通知我。我昨天一夜没睡,今天恐怕不能教你练功了。文珍那边昨天进行得顺利吗?”
宛颐:“挺好的,放心吧,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看着柏苴离开的背影,宛颐心里有些涩涩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把事情弄错了让柏苴白等了一个早上,也许是因为她感受到了尽管芷茵不理柏苴,她在柏苴的心里还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