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假装镇定地看着他:“你误会了,我刚从医院——唔——”
未说完话的被程稷南用嘴堵了回去,双手也不闲着,蛮横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碍眼的外套。
电梯门一开,程稷南搂着她出来,命令她开门。
齐郁靠在墙上,呼吸都在喘:“你喝酒了?”
喝得还不少,酒气沾染的她身上都是。
程稷南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视线落在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上。
近在咫尺的眼眸被酒意熏染,齐郁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倒影。
小小的,惶恐不安的。
“程稷南,我今天不舒服,不想……”
换来的是一声轻斥。
“啧,你以为你是谁?你想不想,重要吗?”
他伸手覆在她的脸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刮:“怎么,这是又找到主儿了?想守身如玉?你挑男人的眼光还真是差劲,别说比不上我,还不如裴然有钱。”
齐郁涨红了脸,矢口反驳:“他不是!请别用你那种肮脏的思想来污蔑我们!”
指尖一顿,紧接着,下颚就被他掐住。
“脏?你花我钱的时候,怎么没嫌脏呢?”
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衣服的下摆,齐郁挣扎着去躲,却反被转过身子从后面抱住,紧紧压在墙上。
“你在我怀里享受的时候,怎么没嫌我脏呢?”
“程稷南!”
齐郁羞愤地叫出声,拼命想要甩开那只在她衣服里作乱的手,和身后那个用言语来羞辱她的男人。
“叫得大声点儿,”他附在她耳边,“把整栋楼的人都叫出来,现场直播,怎么样?”
小区的隔音特别好,齐郁知道,她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
还是咬着嘴唇,勉强伸手去开指纹锁。
程稷南的手从衣服里抽回去,仍停留在她的腰上,微一用力,就揽着人进去,没有直奔卧室,而是推着她进浴室放水洗澡。
齐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程稷南脱了外套,又摘去手表,回头瞥了她一眼。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齐郁眼睫颤了颤,不动声色地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