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着重补了一句,用隐身术,千万别让旁人瞧见了,鬼鬼祟祟的样子,真跟偷|情没两样。
江寒溯点点头,弯腰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可却没有往是非之地挨,反而将人抱回了房里。
等李锦绣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躺床上了,靴子外袍都被脱了下来。他撑起身,醉眼朦胧地望着面前的师尊,不解地问,“不是说要去大师姐那边看看情况?怎么,怎么又……”
又把我送到了床上?
李锦绣满腹不解,心里记挂着大师姐,迷迷糊糊就下了床,可腿脚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就跌了下去,幸好被师尊及时拉了一把,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牢牢困在怀中。
“师尊……?”
“不必担忧,他们之前的事,自然该他们自己解决,纵然你过去了,也是于事无补。”
“可是……”
“没有可是。”
江寒溯单手捧着李锦绣的脸,伏下身来,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李锦绣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立刻因这个吻而情动,不受控制地踮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师尊却突然抽身而退。
没能品尝到师尊嘴里的滋味,让李锦绣的心瞬间跟猫挠了一样,如受蛊惑般追着师尊讨吻,一阵天旋地转,就抱着师尊双双倒在了床上。
酒壮怂人胆,李锦绣不愿意在下面,直接翻了个身,骑在了师尊腰上,望着师尊清俊的面容,心如火烧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就吻,唇齿相依,亲密无间,还摸索着和师尊十指相扣。
从师尊的唇一路吻到了师尊的小腹,早已扯下的衣衫层层叠叠堆砌在臂弯间,江寒溯有点惊讶小徒儿突然的热情主动,但也享受其中,还诱哄着徒儿唤了几声师尊,徒儿都乖乖喊了。
只不过哄他喊夫君时,徒儿竟紧紧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喊。
江寒溯不恼,有的是办法逼着他喊,可徒儿倔得很,被逼到泪眼朦胧,面红耳赤,嘴唇都合不拢,口水淅淅沥沥往外淌,依旧不肯叫出夫君。
细细回想,从前徒儿也没叫过他夫君,哪怕被逼到极致,也只会断断续续一直喊师尊,就像现在一样。
沙哑着声,哽咽着一遍遍叫师尊,仿佛师尊能救他脱离苦海一般,殊不知送他在欲|海中沉沦的,正是师尊。
或许在徒儿心里,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师尊就是师尊,可以不顾人伦纲常,在床上寻欢作乐,但这段感情永远像是见不得太阳的阴沟污虫。
翌日队伍在赵家大门口集结,李锦绣宿醉之后,脑袋还有点晕沉,醒来后喝了师尊特意配置的药水,此刻倒是神清气爽。
昨夜的记忆逐渐清晰,又跟师尊在床上纠缠了一晚,姿势多种多样,可无论他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左面还是右面,唯一不变的就是师尊始终在他里面。
怪不得早上起来腰腿酸疼的,走路都有点打飘,尤其方才师尊为他换了药,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没在药玉上施法,此刻滑腻腻的,感觉稍不留神就会滑出来。
李锦绣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时刻留神药玉千万不要当众掉出来,否则他往后就没脸见人了。
目光环顾一周,竟没见到大师姐和孩子,李锦绣便询问大师兄,一问之下才知,大师姐决定暂且不和离了,要留在赵家。
而之所以能让大师姐仅仅一夜就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归功于昨夜李锦绣跟赵元慎拼酒,赵元慎喝得醉醺醺的,闯进裘云音所住的院子,借着酒劲儿把肚子里所有的情话和相思一股脑倒了出来。
还采了一束蔷薇花,单膝跪在裘云音面前唱情歌!
“幸好当时我施法将院门锁上了。”大师兄说到这里时,脸上竟流露出了一种很诡异莫测的笑容,“想不到赵公子对大师姐竟用情至深,寻常倒是看不出来啊,藏得真深。”
李锦绣头皮麻,问道:“那大师姐可有说什么?”
“大师姐说成亲三载,赵公子待她一向冷淡疏远,貌合神离,为人又冷肃自持,不苟言笑。从未见他如此丢人现眼过,竟觉得意外的有趣儿呢。”
有,有趣儿?!
李锦绣的头皮更麻了,又问:“就这样?”
“嗯。”沈银竹微微一笑,反问,“那你还想怎样?”
李锦绣赶紧摇摇头,可旋即想到阿隐,心里又暗暗担忧起阿隐将来的处境。
沈银竹似看透了他的心思,便道:“你放心,有些事秘而不宣,外人并不知其中详情。”
还拍了拍李锦绣的肩膀,之后便去集结队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