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隐秘之地。
突如其来的刺激,一激,反sx夹腿。
“真是个雏啊?”
高大的身躯覆压其上,没有前戏,或者根本没有经验,徒留最原始的自私yuwang。并非直接进入,在外面0索寻找位置费了些时间,确定好后,圆润的guit0u生挤进去,挺立的r0u刃y生生破开那条路,冲开隔膜,融为一t。
她很疼。
倒x1一口凉气,才放声哀嚎。
好疼,真的好疼,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看不到自己的下身是不是流血了,“疼……好疼……”
“别叫。”单手捂住她的嘴,“待会儿有你爽的。”
挣扎、反抗,男人生猛的动作,在她身上激昂驰骋,对待未经人事的另一方,每一次都捣进最深。
“你好紧啊,阿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裴芷真的后悔,反抗,嘶喊尖叫。
她狠狠地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对方吃痛sheny1n,整齐的牙印没有留下伤口,看准时机,推开男人ch0u身逃离。
就像以往那样,一招制敌。
她抄起玻璃烛台,yu挥向男人的头。
眼睛,突然视野模糊;耳朵,突然嗡嗡鸣响。
头好晕,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的身t在下沉,双腿无力般跪在地上。
“什么破药,效果这么慢!”对方喃喃自语,小声嘀咕。
夺过她手中的烛台,回归原位。
“你一点没变啊!还用这一招呢?”
男人摘下蕾丝眼罩,露出深邃的双眼,凌厉威严,有着深深的寒意。
“还记得我吗?”
裴芷的身t愈发不受自己控制,她想直起身,却瘫在床边。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你接着跑啊!”
盯着他的脸,想要努力分辨。
“你谁啊?”她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我没见过你……”
沉默,男人的脸上表情复杂,五味杂陈。
他再次把她拽到床上。
掐住她的脖子。
窒息的痛苦,裴芷的大脑片刻清醒,她使劲扒男人的大手,又扣又掐,也无济于事,sisi盯着他的眼睛。
看着她憋红的脸,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球,他松开手,却不是恻隐之心作祟。
她刚喘了几口气,接连而来的耳光,每一巴掌都是重重落下。
口中起了血腥气。
头发因为汗水粘在脸上,男人似乎是满意了,她忍不住落泪,悲伤的哭声刚刚起步,又被一巴掌彻底打懵。
他掀开自己的前额碎发,一道明显的疤痕出现,眉骨的上方,发际线处稳稳遮盖,再往下一点,这张俊脸就毁完了。
“不记得我了?这你打的,你真牛b啊,打了我就跑!”
裴芷沉浸在回忆中,试图搜寻出这么一个人,的确这么个事,她曾经开人家瓢,是因为对方在背地里嚼她舌根,说她是卖的。
即使一语成谶
爸了个根的!他叫啥来着?
“哇,我真牛b。”
裴芷趴在床上,已经无力抵抗。
洁白的床单,开始落下几点红,后来汇聚成一滩。
男人施暴后的附加物,把人往si里玩,突然没了声,拽着她的头发看看是不是还活着,提起头来才发现只是流了点儿鼻血。
为了不再扩大脏w的范围,男人又把她拖拽到卫生间,光滑g净的白瓷砖,留下一道道血的印记。
她的后背和腿上都有淤青,范围广,凌乱而深浅不一,中心几乎都带有一个细微的小红点,分散开来,有些却密集聚在一起。
指缝中藏着针,握成拳来殴打她,发泄心中的怒火与仇恨。伤口细小,基本不流血,裴芷痛到蜷缩成一团,可0露的肌肤都是男人攻击的区域。
他骂她是b1a0子,是骗子。几年来酝酿积攒出的仇恨,终于有了发泄之所。
一开始是针扎,她受不了,药效上来还没太有劲儿,那也得反抗,掐、咬,什么招儿都使出来,不过落在男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软绵绵没有力气。
后来是滴蜡,蜡烛也不是低温,落下的蜡油粘在皮肤上,滚烫炙热,此时用手抹去,还能带下来一层皮。
他话少,但是下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