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人家妹妹已经高高兴兴地挂在了开门的宋焰身上,恩恩爱爱地壁咚亲吻起来。
“别看了。再看你得气晕过去。”白奕秋凉凉道。
孟宴臣确实有点头晕,一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
“我家布偶小公主从国外回来了。有没有兴趣去找它玩?”白奕秋笑吟吟。
“在你家吗?”
“嗯哼,当然。”白奕秋暧昧地咬耳朵,“这么好的周末……”
“但我已经答应了妈妈回家吃晚饭。”孟宴臣犹豫道。
“我家猫会翻跟斗。”
“这是你瞎编的吧?我怎么没见过它翻跟斗?”孟宴臣质疑。
“我那么多猫,你都很熟吗?”白奕秋信誓旦旦,“这是猫咖新来的狸花,别提多灵活了。”
“我不信。”
“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呢?凭空猜测,是缺乏依据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晚饭还早着呢。”白奕秋用孟宴臣的逻辑说服了他。
“要是我发现你又骗我……”
“我让你在上面。”白奕秋一口答应。
“……”
孟宴臣对上下没那么执着,倒不是说他甘愿在下面,只是他这人对性欲的渴求实在不多,无论体位如何,他都是情绪稳定、欲望淡薄的那种另一半,体贴和温柔也表露得不动声色,没有太多激情,直接迈过热恋期,滑向老夫老妻的默契。
不主动,也不拒绝,但仅仅是允许白奕秋亲昵,就已经足够让他得意和窃喜了。
不过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刚刚尝到甜头,难免有蠢蠢欲动、擦枪走火的时候。
一开始他们真的是去看猫的。白奕秋开辟了一片后花园,作为猫咪的乐园。它们在那里上蹿下跳,追逐打闹,上树捉鸟,扒拉皮球,晃动秋千,玩叠叠乐……
白奕秋挑了店里最有卖相的五只猫,品种不同,性格迥异,果然把孟宴臣吸引住了。
他坐在另一边的秋千上,愉快地用逗猫棒去引诱隔壁顽皮的狸花,浑然不觉白奕秋靠得越来越近。
小奶猫跳起来,用爪子按住逗猫棒的羽毛,撕扯起来。
白奕秋抢过孟宴臣手里的逗猫棒,用力一抽,然后向远处一抛。只见狸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秋千上起跳,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一圈,骄傲地扑向了它的战利品,轻巧地落地,得意洋洋地翻了两个跟头。
“……它居然真的会翻跟斗?”孟宴臣大为震撼。
“真的呀。我也会。”白奕秋挤上了狭窄的秋千。
“你会有什么稀奇?”孟宴臣索性把秋千让给他,但是刚一起身,就被白奕秋拉了回来,一时不防,跌坐在男人怀里。
“别闹,这个秋千怕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孟宴臣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这是铁链和实木组成的秋千,非常简约,晃动的幅度也很大,孟宴臣既担心铁链衔接处会断裂,也担心失去平衡摔下来。——那可就真是个危险的笑话了。
白奕秋抱着孟宴臣不想放开。他挣扎的时候,屁股在白奕秋胯间蹭动了两下,后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真诚地看着他道:“你介意睡个午觉吗?”
“现在?”孟宴臣茫然。
白奕秋支支吾吾地低头,两腿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亟待解决。
孟宴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从秋千上下来,却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
“你别玩得太过分。我晚上得回家。”他警告道。
“嗯嗯,保证不过分。”白奕秋打包票。
区区秋千py,连道具都没用,算什么过分?
事实证明,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胡说八道。
孟宴臣一在梦里醒来,就发现哪里不对。他的乳头火辣辣地疼,酸胀麻痒,好像被蚂蚁咬了好几口,不断传来热烈的刺激感,坠坠地疼着,仿佛挂着什么东西,难受极了。
他忍不住脱下衣服,去查看胸口的异样。雾蓝色的衬衫纽扣全都解开,那异样感觉的源头完全暴露出来。
孟宴臣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原来整齐的西装底下,不仅胸肉鼓鼓囊囊,几乎快把衬衫撑破了,肿胀鲜艳的奶头上还挂着凝固的乳汁,穿挂着刻有名字的乳环。
“白奕秋”三个字雕刻得龙飞凤舞,极其嚣张跋扈,明晃晃得就像叉腰大笑的罪犯。
他有点恼火,对这种过于侵犯他自我意识的强迫行为。
“白奕秋!滚出来!”
孟宴臣没发现自己生气炸毛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猫,目光一冷,锋利的爪子就蓄势待发。
“哇,真的生气啦。”白奕秋举起双手,从茂盛的大树后面转出来,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穿了对乳环而已啦……”
“只是?”孟宴臣冷笑。
“多好看啊。”白奕秋振振有词地狡辩。
确实是很好看的。铂金戒指似的圆环从乳尖穿过,垂下轻飘飘的金色羽毛。奶头在疼痛的刺激下一直挺立红肿,仿佛两颗秋天的浆果,圆鼓鼓的,连细微的褶皱和纹路都展开了,沾着一点奶水,更衬出十二分的诱惑。
禁欲又色情,圣洁又淫荡,衣衫不整又面无表情,整个人都矛盾得勾魂摄魄,简直像被恶魔蹂躏奸淫的神父,奶子都被玩得不成样子了,涨奶涨得随时都会流出乳汁,却还要做出一副不可亵渎的神色。
算起来,白奕秋在梦里其实已经把孟宴臣玩透了。他可以确定,哪怕是粗暴的强奸,他也能把对方肏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