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得太久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变态,也可以理解吧?
白奕秋体力很好,轻轻松松地抱起孟宴臣,向门的方向走去。
他走动间姿势与位置的变化,自然地牵扯着交合的私密处。火热膨胀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兴奋不已地在狭窄幽深的女穴里进进出出,插出淫靡的水声。
“呜……”孟宴臣的身体全挂在白奕秋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臂搂着他的肩颈,口中不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都按捺不住被顶得一上一下的颤抖。
脚腕的红绳随之荡漾,犹如他们此时动荡的心。
“别……”他的心跳紧张而忙乱,连呼吸都吓得屏住了,前所未有的异样痛楚和疯狂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蔓延到四肢百骸,激得子宫不停瑟缩,喷出更多的水来,汩汩地浇灌着入侵的龟头。
他恍惚间变成了一个只会颤抖和流水的容器,被男人巨大的性器插得满满当当,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肚子似乎都要被顶穿了。
那恐怖的被入侵和占有的失控感,让孟宴臣难以招架,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茫然无措,看在白奕秋眼里,不是一般的可怜,也不是一般的诱惑。
“破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满肚子坏水直冒,就像沼泽里翻涌的黑泥,迫不及待地想把孟宴臣吞噬。
那个从始至终干干净净,明明也是从污泥中生长出来,偏偏一尘不染得让人忍不住爱慕、又忍不住羞愧的君子。
太干净的存在,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弄脏。
孟宴臣只是摇头,压抑着微弱的喘息,无力垂下的脑袋埋在白奕秋颈肩,宛如一只疲惫不堪的蝴蝶,在羽化之后被药物麻痹,无力自保,昏昏沉沉地坠落。
白奕秋当然不会让他落下来,他抱得更紧,插得更深,边走边肏,尽情地发泄着内心狂躁的欲望,也肆意地说着下流话。
“你很喜欢这种背德放纵的感觉吧?光天化日和男人鬼混,隔着一扇门,当着你最喜欢的妹妹的面,被自己的发小肏进子宫,射得满肚子精液,一定很爽吧?”白奕秋游刃有余地插弄着孟宴臣,言语间逼近卧室的门扉。
“哥,你在吗?”许沁永远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白奕秋不需要很了解许沁,因为这是孟宴臣的梦。梦的主人其实是孟宴臣,只是被他用催眠的手段,下了心理暗示,夺取了梦境的掌控权。
梦里模拟的许沁,来自于孟宴臣的记忆。白奕秋懒得做任何改动,原样呈现了出来。
“沁沁……”孟宴臣神志不清地低喃,脸红得更厉害了。
白奕秋看不清他的神色,特意把镜子转了个方向,仔细观察。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孟宴臣道德感太强,这种莫名长批、白日宣淫,还有许沁作为催化剂的刺激做爱,实在是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转眼间就羞窘得快晕过去了。
“他在。”白奕秋扬声道,把孟宴臣抵在门上,快速地抽送顶弄,不给他丝毫反应和喘息的机会,大力地狠肏,把那紧致软嫩的女穴插得淫水直流,频频收缩,酥软滚烫,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孟宴臣眼尾发红,湿漉漉的水光默默地落下,无声地咬住自己的手,在灭顶般的酸意里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似乎忘记了门外就是他的妹妹,又似乎因此而羞耻哽咽,失去焦距的眼睛雾蒙蒙的,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和愉悦。
他被情欲燃烧,被快感刺激,被道德束缚,被春梦支配,仿佛麻醉剂量不够的蝴蝶,在濒临死亡的预感里,本能地扇动翅膀。
那副姿态如此绝美,破粹感拉满,将孟宴臣这个人往日里所有冷静从容的外在全部打碎,露出下雨天偷偷喂流浪猫、却无法将猫咪带回家的那个委屈的小男孩。
悲伤与痛苦撕扯着他的灵魂,只有在这种失去理智的短暂梦境,才能放任自己沦落。
白奕秋喜欢看他失神的表情,恍惚迷离,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明天太阳爆炸世界毁灭,这一刻至少他们在一起,紧密结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还带了礼物……我不知道要和他们聊什么,所以……”许沁柔声细语,隔着一扇门,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我和你哥在玩游戏呢,一会就过去。”白奕秋随口扯谎,“是不是,臣臣?”
他促狭地把孟宴臣架在火上烤,看他晕晕乎乎地勉力开口。
“是……啊……”孟宴臣刚一张口,白奕秋就抽出了半截红通通的性器,恶趣味地直捣黄龙,破开刚要合拢的宫口,撞得宫腔滋滋冒水。
“哥,怎么了?”许沁听到这动静,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孟宴臣含糊低喘,汗水涔涔。
“你哥不小心踢到桌角了,没事儿。”白奕秋一贯地抑扬顿挫,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疼不疼啊,臣臣?”
“不、不疼……”孟宴臣当然不可能在许沁面前喊疼——哪怕这是个梦。
“哦,那我走了,你尽快下来。”许沁没有多问。
她对孟宴臣这个哥哥素来如此,连关心也浮于表面,如果换了宋焰,那就大不一样了,估计能哭唧唧腻歪半天,充分发挥她医生的主观能动性,拿着药箱碘酒什么的亲热亲热,顺势再上个床做个爱。
同样都是一个家培养出来的,白奕秋有时候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许沁能开放成那样,高中就和小混混在舅舅家厕所做爱,孟宴臣却洁身自好到离谱的程度。
孟家对他俩明明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这大概只能归结于基因强大。
“她走了。”白奕秋满心愉快地加快速度,在圆满而激烈的快感里把彼此都送上巅峰。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虽然孟宴臣在情事之中总显得有点迟疑和抗拒,但他到底也没有坚定地反抗,不然好歹是个健康的大男人,不至于节节败退,任白奕秋为所欲为。
“我们小孟总真是很擅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对吧?”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水润的子宫,托着孟宴臣的腰和屁股,依恋地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淡雅的木质香气,“明明你也很喜欢,被肏得很爽很舒服,小臣臣都自己射啦。你看。”
白奕秋勾动着孟宴臣混乱的思绪,抹了一把他们交合的地方,顺手往上抚摸,沾了满手黏糊糊的白浊,得意洋洋地展示给他看:“你好容易被肏射啊,真是天赋异禀,太敏感了。”
也可能是孟宴臣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有多青涩就有多敏感。
白奕秋脑子里转着几百种淫秽色情的玩法,把白花花的精液抹在了孟宴臣脸上。
他还沉浸在双重高潮里的余韵里,呆呆望过来的眼神,湿润而柔软,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像是被敲碎了坚硬的蚌壳,露出稚嫩多汁的蚌肉和更珍贵动人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