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墨答應道:「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宋歧笑道:「那好,我們好歹夫妻一場,墨兒叫聲夫君,或者賞個親親也行。」
沈驚墨:「……」
宋歧撇撇嘴,「我說你不願意你還不信,言而無信,不告訴你了。」
「哎。」沈驚墨下意識拉住他,換個稱呼而已,對比為了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倒也沒什麼。
他儘量忽略熱得發燙的耳根,低聲喚道:「歧哥哥。」
宋歧滿意點頭,回答道:「沒有。」
半晌,宋歧不再說話,沈驚墨抬頭,目露疑惑。
宋歧一臉坦然:「沈將軍沒有給過什麼秘籍。」
他接著笑笑,「至於我為什麼知道,墨兒以後見了我,都得喚我歧哥哥,你答應了,我就告訴你。」
「你耍我?」
宋歧十分無辜:「我不敢,一聲歧哥哥換一個秘密,我明明很虧了好不好。」
說著,他又搬出博同情三件套,眼睛下耷,目光可憐兮兮,手指互相攪在一起,聲音弱弱地,帶著些許撒嬌意味,「墨兒,你就答應我嘛。」
一想到曾經生人勿近面色冰冷的人會展露這般模樣,跟小狗狗似的,沈驚墨是一點也受不了,「好,答應你。」
宋歧頓時喜笑顏開,為他解疑:
「墨兒以前不理我,經常瞪我,我不敢當面找你,只能抽空悄悄看你了,你經常跑西山後面的廢庭院習武,看得多了,自然琢磨了些。」
沈驚墨知他說的是上一世的事,「我何時不理你,瞪你了?」
宋歧反駁:「很多時候,尤其是我和溫映池在一塊,你說我喜歡溫映池,我看分明是你,你肯親近一條傻狗,也不願分我點好臉色。」
宋歧說到後面,給自己說委屈了。
沈驚墨愣住,原來再次撿到前世的狗狗,宋歧取名盼盼,不是因為溫映池。
原來他在偷偷關注他的同時,他也在關注著他。
那他們,豈不是都誤會彼此了?
沈驚墨才不承認自己吃味,小聲嘟囔:「殿下還不是因為國宴下藥一事,對我甩臉色,記恨我那麼久。成親了,還和別的男人走那麼親近。」
轉而反應過來什麼,雙眼放光,
「殿下記起溫映池了?殿下還想起其他什麼沒有?」
宋歧略怔:「嗯?」
沈驚墨笑著提醒道:「陛下和皇后娘娘,殿下可知道是誰?」
宋歧心中微慌,忙眨眨眼,搖頭。
好生養了兩日,自然是什麼都想起來了,他帶著墨兒跳崖,護墨兒回家,至於他們口中的失憶,前幾天的事,模模糊糊,記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