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都没上药?”
她的皮肤最是娇嫩,平时自己力气稍微大点都会留下印痕,昨晚摔成这样,她竟然没有半点上心。
“小伤而……嘶……”
打脸来得太快,季宴琛手抹着药膏敷上去的那一瞬她实在绷不住了。
大大的狐貍眼被生理性的疼痛蓄满泪水,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娇娇柔柔叫了一声:“季宴琛,我疼,你轻点……”
听得季宴琛虎躯一震,瞳孔逐渐加深,“别这麽叫。”
霸道而又强势的侵占
沈皎顿时收敛地咬着唇强忍痛苦,粉色的唇瓣被咬出血色。
那满脸隐忍的模样让季宴琛想到那些个日夜,她就是这麽躺在自己身下勾着他的腰叫着轻点。
他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欲望,手掌的力道放轻了不少,口中低喃一声:“娇气。”
沈皎拧着眉头不搭话,只希望他上完药赶紧离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怕。
冰凉的药膏在他掌心的温度下慢慢融化,粗粝的掌心轻柔在她的膝盖上打着旋揉弄。
渐渐的痛楚消失,和他相交的皮肤一点点变得灼热起来。
在上药变味之前,沈皎冷冷开口:“我觉得好多了,你把药放着,我会记得涂抹的。”
她想要将腿抽回,脚踝却被男人的铁手禁锢着。
季宴琛扫了一眼茶几上还没有喝完的半杯红酒,“为什麽一个人喝酒?”
“这是我的私事似乎和季先生无关。”
四目相对,男人湛黑的瞳孔里藏着她看不懂的複杂和深邃。
他缓缓起身,弓着身体像是一只优雅的猎豹扑向她。
沈皎下意识想要逃跑,男人投下的大片阴影像是囚牢一般将她禁锢在了沙发角,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一手捉着她的手腕。
带着属于他专属的掌控欲,不肯让她动弹半分。
他低垂的眼眸一点点变得危险,“是为了周文言的订婚,你不开心?”
好像全世界都以为她爱惨了周文言。
其实并不是,她知道母亲的性子,如果没有一个挡箭牌,恐怕她还没毕业就会被送到富商的床上。
选择周文言,除了他追求的时间最久,还有他的家世是所有追求者中最好的。
和周文言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并不爱他,却也思考过结婚这个问题。
除了她们没有亲密接触,她觉得周文言稳重专一,很适合结婚。
只不过在她的心好不容易松动,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好的时候被一件事打破,后来沈皎又发现他出轨。
他用了六年建立起来的信任,让她生出那一丝对婚姻的不排斥,都在某个瞬间崩塌。
她更加确定她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配拥有婚姻。
分开是好事,她不用在周文言面前僞装,周文言商业联姻,对周家有益无害。
对两边都有好处的事沈皎开心都来不及,又怎麽会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