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他见我没反应又问道。
不是,交朋友也不是这样问啊?我说。
那怎么问?他说。
不用问,能成为朋友的,自然而然就能成为朋友。我说。
那我们能自然而然就成为——他说。
我打断瞭他的话,笑道,说瞭不用问。
他依旧看著我,像在等一个回答。
能能能,我们能处。我无奈回道。
明明前几天还什么也不说的两个人,隔瞭一天,竟然谈起瞭朋友。
人和人的关系还真玄乎。
更玄乎的是我们最后还处起瞭对象。
记得后来有次出去旅游,我感冒瞭,他在酒店陪著我。
我俩当时在看电影,我就说那次爬山,对他其实还真有瞭一点点那方面的意思,谁让他斩女就算瞭还斩男,但就一点儿,比芝麻还小的一点儿,小到当时根本没意识到。
我又问他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意思,结果他还是咬死也不说。
自始至终他就没告诉过我。
我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意思。
他让我叫他哥。
我说那都多少年前的事瞭记到现在,我的小肚鸡肠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小巫见大大巫。
他说不是因为那事。
我问那是因为什么。
他说是他想听。
没办法,还在热恋期,男朋友怎样都哄得起。
哥。我当时喊道。
再叫一声。他说著笑瞭起来。
哥,哥哥~。我声音提瞭点儿。
再叫一声。他说著一把抱起我。
曾砚与,给脸瞭。我一边拍打著他一边说道。
他极其宠溺般嗯瞭一声,又在我脸上亲瞭口。
他当时把我抱到床上还不够,先是闻瞭闻我脖子,又蹭瞭蹭我下巴,然后趴在我耳边,轻声说,叫宝儿。
手指还在不停地做著小动作。
打打打打打住。我说著下意识拍向他肩头,想让他停下那些动作。
叫我宝贝,我打住。他说著又摸瞭摸我头发。
我感冒瞭。我搂住他的肩头说道。
我知道。他说。
你这什么恶趣味?我笑。
想吃你的恶趣味~他说的很慢很轻,一字一句贴在我耳边,字还是热乎的,贴的我的耳根红瞭一圈。
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但是是他第一次搞嗯,搞恶趣味,就很很很一言难尽。
柏儿,叫老公~他欺身说。
柏儿,叫zr~他继续道。
还是叫老公吧。我搂著他说道,声音因为感冒瞭,带点儿糯糯软软撒娇的意味。
见他没回应,我隻好又说,要不还是叫哥?
你比我大。他终于开瞭口,笑道。
就大几个月。不是,那你刚我刚叫你卧槽,曾砚与,你滚。我说道。
就一声。他俯身捏著我的手柔声道,看向我的眼神淦!是个男人也忍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