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婶笑道:“当时就有人说这胎像男娃,果然是。”
凌芷伊笑笑,问她们刚刚这里怎么回事。
阿兰姐嗐了一声:“还不是那个马小翠自己作孽,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让盖房的人把田坎边那块地留出来,说是她家的地,人家不理她,她就不让人家干活。
那房子的女主人过来看进度,就吵起来了。听说还推了那女主人,刚好被她老公赶来看到了,就报|警抓走了。”
凌芷伊这下是明白了,这是踢到铁板了,哈哈哈。
翠花婶咦了一声,问凌芷伊:“你家卖地她没去你们家闹?”
这时候凌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又听了多久,说道:“来了,怎么没来,被我爸打发了,我们卖地资料齐全,让她有本事就去告。”
翠花婶点点头,“难怪,这是以为外地人好欺负,想直接占地呢。”
知道事情经过后,大家也渐渐散了,她们也回去了。
凌芷伊问凌夏:“哥,她什么时候来的?”
凌夏一蹦一跳的,随口回:“昨天你们去医院后,我一放学回来就来了。”
凌芷伊无语:“她不会刚能下地就过来家里找茬吧?”
凌夏点点头,“我前天问了二蛋、就是和她儿子狗子经常一起玩的二蛋,二蛋说狗子他妈天天在家里咒骂,说一好就要找我们算账,都是我们害她摔倒的。”
凌芷伊噗嗤一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凌夏赞同:“就是,她还想撒泼,我就去找她儿子,单手拎着她儿子丢在院子里,她儿子要来打我,我就顺便教训了他一顿。”边说还边咧着嘴笑。
凌芷伊好笑:“哈哈哈,那她不气死。”
凌夏点点头:“可不,还想来抓我,我武术是白练的吗?她看占不了便宜,又拿我没办法,说破天我也只是小孩,她儿子又被我揍得哇哇大哭,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回到家,跟大人说了刚刚的事,大家都拍手叫好。
凌大伯母呸了一声:“活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要不是嫁到老孙家,有个祖上当过兵的公公,村里那些人早就削她了,天天嘴那么臭。”
······
外面突然刮起了风,凌母蹙眉:“怎么起风了,这是要下雨?我刚撒的化肥,别给我冲走了。”
凌奶奶看了看天,才懒洋洋道:“看着是要来台风了,没事,一时半会雨还来不了。”
凌母舒展眉头,松了一口气。
凌夏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拉了拉凌春和凌芷伊:“阿姐,妹儿,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去做风筝玩吧。”
凌芷伊一听就撅起嘴,“你之前做的风筝呢?你又想要祸害我的竹帘!”
凌夏讨好她:“哎呀,之前的借给二蛋玩,给弄坏了,反正你的竹帘还能用,就借几根用用呗。”
她哼的一声,默认了,好吧,其实她也想做风筝玩。只能对不起她房间门挂着的竹帘了。
凌夏看她同意了,就立马去找了几张报纸,裁剪好,又抽了几根竹子,贴在报纸上,再绑上细绳,几人一共做了三个,就准备出去玩。
凌夏带她们到村里一处比较高的地方:“就这里吧,这边风筝最容易起来。”
凌芷伊先将风筝线绕在手上,然后拖起风筝,先慢跑再加速,边跑边放手上的线,让风筝慢慢地升起来。
今天的风是真的好,还没那么大,不会把风筝吹断。三人的风筝都很好地飞起来了。
非要跟着来的凌晚儿和凌燕儿闹着也要玩,凌春就教凌燕儿,凌芷伊则是握着妹妹的小手,让她也过过瘾。
风筝线越放越长,风筝越来越高,仿佛下一刻就要飞向远方消失不见。
村里其他小孩也看到这边的风筝了,纷纷跑出来加入。
没会儿梧桐村上空就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风筝,地上则是小孩们的惊呼声,比谁飞的更高的比赛声,仿佛他们也跟着风筝在翱翔天空。
大家玩的忘了时间,最后是一道道喊回家吃饭的声音才把他们从这场玩乐中停下来。
凌家几兄妹也回家了,凌父今天回来不仅买了水箱煤炉,还买了只烧鸭。今晚晚饭是一大家人一起吃的。
饭桌上,凌父突然想起什么:“我在镇上路过派出所好像看到那泼妇了,发生什么了?”
凌大伯母大概解释了一下昨晚来家里闹和今天下午的事,凌父嗤了一声:“活该,也不知道怎么判。”
凌大伯平静道:“大概率会拘留几天,罚些钱。”
凌大伯这么说,那估计就是了,众人也都松了口气,这就够她喝一壶的了,以后梧桐村能消停点了。
凌六叔嗤笑道:“今天下午马小翠被抓的时候,老孙头半点身影都没瞧见。阿坤叔还去他家喊了好几次,愣是半点不吭声。”
凌父也对老孙头嗤之以鼻,“半点他老爹的血性都没遗传到,真是丢村里的脸。”
第19章路见不平
有一种快叫做周末。
又是周一,升旗仪式过后是早读,班长过来叫住凌芷伊:“凌姐,老班叫你去办公室。”
凌芷伊淡淡应下,现在几乎所有知道她的人都叫她凌姐,虽然有点中二,但凌芷伊不会告诉别人她其实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