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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1页)

季玶一看到是陆乙,一下子便松了口气,刚才好不容易攒起的力气也就势全都卸掉了。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陆乙抱住季玶一个翻身又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竟趴在他身上低声哭了起来:“太好了,主公你还活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快起来吧!”季玶觉得两个大男人这样翻来覆去地滚草地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于是扶着他一起坐了起来,“陆乙你为什么跑过来,没有看到我给你留的信号吗?你这样跑过来是很危险的。”

“看到了,但我去接了西门的要取代号为“南门”的暗桩放置的消息,在这里遭遇埋伏,那么就一定是“南门”出事了。光复军放在宫里的暗桩有像陆乙这样的宫人和侍奉,也有羽林军和护卫,全部都是忠勇的死士,遇到情况后会把自己灭口,把关键的物件销毁。季玶目前只能做他们不会变节的最好打算……且羽林军要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来抓他,也说明自己并没有暴露,很有可能是“南门”在送消息的时候把这个地点给暴露了。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要如何从这里逃出去,不被抓个现行……季玶从来都不是个遇事不决、优柔寡断之人,但此时却生出了不小的后悔:他不该一意孤行,不听陆乙的劝一定要亲自接消息,甚至可能他冒险进宫来当太监都是个错误。

脑中正混乱的想着后续的逃脱之法,忽然眼前一个人影闪过,季玶快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把那人挤在一处墙边,并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

对方被扼住咽喉后,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几声气音:“福……枝,是……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季玶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惊得一愣,因为他此时脸上是蒙着一块黑布的……适才逃跑的时候寻了个机会用黑布遮住了脸。

问话的同时,季玶也辨人出了来人,是王饼鱼。

王饼鱼张了张嘴,这一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因为刚才季玶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手上不由的一紧,又加强了些力道……就像是想要掐断脖子杀人灭口的那种力道。

季玶看他说不出话来,才意识到自己手劲过大了,赶紧把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让他能轻微地发出些声音。消息,他却说你这个前门好像是被抓了,我把你报平安的消息传出去后,还是心乱如麻,想着一定要亲眼看到主公才放心,所以就跑了来。”

“什么!陆乙,太不像话了,行事规则是白定的吗!我亲手放的标记怎么会有错!你知不知道破坏规则是十分危险的!”季玶听他这样说,立刻冷下了脸,他想到今天南门失守,活着的人竟还不按规矩行事,这般铤而走险,立刻气急。

“主公……我……呜呜呜。”陆乙像个被夫君训斥了的小媳妇,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以后不可再这样随意破坏规则了,南门已经失手,西门那边怎么说。”季玶看他比女子哭得还更加梨花带雨,于是赶紧缓和了下语气。

“西门说……哎呀,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主公,血!你受伤了!”陆乙看到季玶身上的血迹便赶紧查看。

季玶用手势制止住他:“伤势无妨,快说说西门到底怎么说的。”

“他说南门已殉职。”陆乙说话声有些低沉。

“那消息呢?”季玶并不意外。

“消息已经被南门毁了,他死前误导羽林军说自己是呙阳叛军的细作,官方并没有怀疑是光复军。”

季玶闻言,长长地舒了口气:“那西门可有说,南门是怎么暴露的?”

“这个不知,但西门那边说,消息一出,便快速理了一下各条消息线,并没有发现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唯独南门出事了,很有可能是他自己行事中出了什么疏漏,被羽林军察觉出了端倪。”

“唔,若真是这样,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所以我才会说,不按规则行事是大忌,否则必会因小失大,危及自身性命,甚至有可能危及光复军的大计。陆乙,千万千万切记!”季玶听陆乙如是说,再次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不失时机地把陆乙严厉地教训了一番。

“记住了,所以主公以后也千万不要再去冒险接消息了。”陆乙借机旁敲侧击了下季玶。

季玶被噎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了,主公既然逃了出来,那个被抓住的前门又是怎么回事?”

“是王饼鱼替了我。”

“什么?王饼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乙听他这样说,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随后,季玶就把他在尚药局里的前前后后跟陆乙交代了一番。

陆乙一开始还在为王饼鱼的真情感动到泪流不已,但只动容了片刻,忽然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立刻就不淡定了:“主公,这个王饼鱼就是个娘娘腔,他一时头脑发热救了你,但从来没有接受过细作的训练,熬不过严刑逼供的话,定是会把主公你交代出来的!”

季玶像是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并没有显露出一丝慌乱:“那就只能赌一把了。对了,这……娘娘腔就不要再叫了。”

季玶脑海中浮现出最后一眼看到王饼鱼时他脸上的表情,莫名地生出了些自愧不如,他觉得若是自己易地而处,应不会有他那般的决绝和勇敢,所以在听闻陆乙说他娘娘腔时,心里很有些不认同。

“主公,主公说道:“陆乙,等等,我这爬墙呢,正好没梯子,快过来搭把手给我当个梯子。”

最终,季玶在陆乙的帮助下翻墙进了寻芳殿内墙。沿着暗处快速回到位于东偏殿的居室内,准备赶紧将带血的衣物和伤口处理一下。

寻芳殿里空置的居室很多,他搬进来时,特意选了这样一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位于偏僻角落里的居室,自然是为了行事方便。

进屋后,他在黑暗的屋子里又静待了很久,确认没有什么异样后,才点燃了屋内的烛火,准备赶紧把身上这套带血的衣装换下来处理掉。

至于今天夜里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那只能听天由命了。能不能睡个安稳觉?他想大概会是个不眠之夜,要随时做好王饼鱼熬不住把他交代出来的准备。

刚从衣橱里取

然后她忽然联想到一件事,在来寻芳殿的路上,听说尚药局里正在搜捕一个呙阳叛军的细作,据说是个受了伤的太监,同时又联想到福枝爬墙上树抛果子的好伸手,貌似有点练家子的本事,心里就更加不淡定了。

她决定进去问个仔细,随后便轻手轻脚地又返回到了“福枝”的居室门口。

因为想到如果福枝真的是受了伤,或者是有些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那么此时此刻很有可能是不会给自己开门的。

于是她决定不叫门,而是在看到屋内烛光亮起来时,故意在外面闹出了一个轻微的动静,想要试试看若屋里的人听到了,会不会开门查看。

“福枝”果然中计了,当他打开一条门缝时,乔琬儿就借机从那门缝挤进了屋。

“你真的是呙阳叛军的细作?"乔婉儿问道。

季玶看她脸上仍旧是刚才那般的神情,这才明白,他其实是误解了她那样的表情和她的厚脸皮之举,并非是什么女子的”饥渴“,只不过就是想要告诉他“你已经被我抓了个现行,别藏着掖着了”。

季玶未有回答,感觉自己半夜三更带着伤出一套干净衣物,便听得屋外有一阵极轻微的响动。

季玶猛然一惊——难道是羽林军来抓自己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随后他机警地迅速吹灭屋内的烛火,静待了片刻,但没有等到更多的动静。

于是决定去查看一下,黑暗中,他把刚拿出来的一件干净外袍快速地披在了身上,这样可以简单地遮盖住身上的血迹。随后,从衣橱和墙之间的一个很隐蔽的夹缝里抽出一把短刀,蹲身插进了一只脚上的靴筒里,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至屋门边,拧开门栓后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福枝,是我。”

伴随着一句低低的说话声,一个人从门缝里挤了进来。这一回季玶没有采用扼喉或压制的手法,因为他听出了那是乔婉儿的声音。但随后就后悔了,正是因为听出了是她的声音,手上便做了片刻迟疑,让门外之人趁机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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