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离阳王都不敢反,大夏国算是没救了。”
“都城不是还有湛王吗。”齐承宴想听听别人夸自己一番。
湛王……
想到湛王唐虞就想起他救自己那些事,满脸不屑:“湛王除了医术不错,其他地方也和皇上差不了多少。”
“医术不错,怎么说?其他地方,又是哪些地方?”
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弟弟是有几个脑袋够砍,先说离阳王造反,后说皇上暴虐,现在轮到自己了,看他能说出什么又让人想砍头的大事来。
屋外的雨未停,但天色已经快亮了,雨越下越大,地上的水汇成了一条条小溪,唐虞不再多说,对外人,言多必失,况且这人还是离阳王手下。
“我先走了,后会有期。”冒着大雨,赶紧回了宫去。
齐承宴看他离开,自己随后也回百花齐放。
夜雨染成天水碧,凝视着灰暗的天空,蒙蒙的像一张无形的网,一大清晨,齐承宴就进宫。
正值皇上和宠妃一起比赛射箭,衣轻裘,乘肥马,醉心歌舞,迷恋女色。谓贪图享受,生活糜烂。
“皇兄。”齐承宴低迷着眼,往别处看去,自己皇兄在和别人亲热,非礼勿视。
“小宴平时可是很少进宫啊,今天是有什么大事?”
“皇兄,城外的饥民……”齐承宴犹豫了会,城外的饥民正在射箭场里。
“我知道,听说小信派人送粮来了啊。”
“对。”
“哼!悲天悯人愚不可及。”齐秽起身拿起下人手上的弓箭,走到齐承宴面前:“这第一箭,朕让你先开。”
坐在轮椅上,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寒意:“皇兄,我一个残废,拿不起箭。”
“朕说你能拿,你就能拿。”迫于威压,齐承宴不得不拿过齐秽手上的弓箭,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对准箭场里的百姓们,他们被当做靶子绑在一根根柱子上,冰冷的大雨浇着他们的身体,把那一点点最后的意识消弭。
轻轻一放,那箭一发不可收,向前直入“砰!”呼呼射入人后的木桩,入木三分。
“皇兄,我箭术不行,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
齐秽并不生气。
把弓箭拿回,拿起一支箭拉满弓,精准无误的射中饥民的心脏出,一小滩血液湿了他们的衣裳,雨水也浇凉了他们心,那些无助的咽呜和绝望的求饶淹没在雨声中。
在位置上的女人对齐秽是一番夸赞:“皇上真是好箭法呢~”齐秽被人夸,龙颜大悦,齐承宴见状赶紧说明来意:“皇兄,我想开仓放粮,这样可以为朝廷赢得民心。”
“随你随你,赶紧走。”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转身就软玉入怀。
得到恩准,齐承宴立刻就带粮出宫,都城里的包子都被他买完了,小破庙离他家近,搬起米来也不用太久,让家中的下人全都一起去帮忙。
夜晚,雨势还未见小,这下了好几天的大雨了,城里的河水上涨不少,看这架势似有翻江倒海,侵覆都城的意思。
天一黑,唐虞就立即来了破庙这,这里晚上没人在,齐承宴的人也都走了。
情况比昨天好了很多,因为天气湿冷,又吃不上饭,几万的饥民锐减了许多,挺着大肚子的孕妇难受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唐虞去拿来一些干草让她躺在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