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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一力降十会是谁的台词 > 第33頁(第1页)

第33頁(第1页)

「多謝公子。」林楚鴻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今日公子幫了大忙,改日叫家人登門道謝。」

「在下太子洗馬,蕭本榮。」

「蕭洗馬,多謝。」林楚鴻福了一福,「改日定叫家人登門道謝,今日便不擾蕭洗馬雅興了。」

「慢走。」蕭本榮回禮,目送母女二人離開梅林。

寒風吹過,梅林發出微微的絮絮聲,掩蓋了來人的腳步。

「木欣,怎麼樣?」

蕭本榮回身,朝來人行禮:「殿下。」

「不必多禮。」太子聞端漫步在梅林里,仰頭欣賞著熱鬧的紅梅。

蕭本榮跟在他身後,道:「駱衡娘子十分警惕,未免她起疑,臣並未多言。」

「這建康就是個鬼域,各路魑魅魍魎,換做是孤,也會警惕的。」聞端笑了笑,「她警惕,孤倒是放心。若是個心大的,孤得好好考慮了。」

蕭本榮有些疑惑,遲疑道:「臣有個一問,不知當不當問。」

「你與孤之間還有什麼問不得的。」聞端道:「是不是疑惑,孤為何要從後宅入手,顯得小家子氣了?」

「臣不敢。」蕭本榮躬身奉手。

聞端折下一支梅花拿在手裡把玩,「木欣有所不知,駱衡對他的娘子極為愛重,當年為了將他的娘子一同帶去兗州,被駱廣之打得渾身是傷,在祠堂跪了三日昏死過去都不肯退讓。若這世上有誰能左右駱衡的決定,怕是只有他的娘子了。」

「駱衡常年駐守東平郡,兗州又被席豫治得鐵桶一般,孤這幾年安插的人都折了。若非如此,孤也不想另闢蹊徑。」

聞端透過重重梅花遙望天際,輕聲說:「席榮把持朝堂,遍植黨羽,父皇又……孤再無動作,過得幾年,這江山怕是要換姓了。」

「臣願為殿下馬前卒,肝腦塗地,在所不惜。」蕭本榮屈膝拜下。

聞端嘴角噙著微笑將蕭本榮扶起來,君臣二人回到先前品茗對弈的小樓。

小樓被重重梅樹遮掩,遠看只能看到黛色屋檐,站在小樓的二樓卻能將大半梅林美景盡收眼底,往西南方看,有一片沒什麼特別的梅林,但在半個時辰前,那梅林里一個總角女孩兒一招打趴下四個壯年護衛。

「駱衡之女果真如傳言所說,天生神力。」聞端登上小樓。

「殿下有所不知,適才臣直面那小姑娘的戒備,還真有些怯。」蕭本榮苦笑:「那小姑娘一拳,臣恐怕承受不住。」

聞端聞言大笑出聲,拍了拍蕭本榮的肩膀。

笑罷,聞端坐回之前對弈的桌邊,引手叫蕭本榮坐,後者奉手再坐下。

君臣二人再繼續未完的棋局,聞端落下一枚黑子,問道:「木欣,你怎麼看晉王府?」

蕭本榮捏著白子遲遲未落,聞言先收回了懸在棋枰上的手,答道:「晉王奸滑,晉王妃自視甚高,世子不肖二人,可以一用。」

「哦?怎麼說?」聞端道。

「從晉王府六郎可見一斑。」蕭本榮搖搖頭,「晉王妃養廢側妃張氏所生之子的心全建康皆知,行事委實不高明。晉王同意養廢一子,就從未想過,子不教,父之過麼?」

聞端道:「焉知這不是晉王府的投名狀,張貴妃將其妹硬塞到晉王府做側妃,想將晉王綁在他們的船上,二皇叔不肯就範。木欣難道不知,建康人人厭惡簡求,說起來都說是張氏的根兒壞了。孤以為,這算是二皇叔的高明之處,犧牲一子,擺明車馬,與老三和張家割席。」

蕭本榮並不認同,要割席可以有很多方法,晉王非選這種會讓人詬病私德有虧的辦法。還有晉王妃也是,高調行商與民爭利,養廢庶子不賢不慈,她就沒想過自己的名聲很難聽?

聞端知蕭本榮心中所想,並不指出,所處位置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就會不同,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更是天差地別。解決問題的方法沒有對錯,只有好不好用。

「木欣為何覺得聞明哲可一用?」聞端又問。

蕭本榮道:「晉王世子霽月光風,端方持重,有大志向。」

聞端聽了,笑而不語,只提醒蕭本榮快些落子。

蕭本榮落下白子,聞端再落一子,吃掉了一大片白子。

「殿下棋藝高明,臣自愧不如。」蕭本榮拱手。

「還未定局,木欣何必認輸。」聞端棋沒下盡興,卻也不覺掃興,起身負手站在欄邊遙望皇城方向,嘆道:「今日之事,不知會為建康添幾分談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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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想息事寧人,有的人想攪弄風雨。

這裡面又牽扯到京城親王和邊疆將軍,還有蠻橫紈絝和怪力少女,能說的事情就可多了。

「那孩子真的一招就打敗了四個護衛?」建康宮顯陽殿裡,宋國皇帝聞燮逗弄著一隻雀兒,問席榮:「那孩子真力大無窮?」

席榮道:「臣見過那孩子,力氣委實大。」

聞燮呵呵笑:「能讓聞簡求那小子吃癟,那孩子有點兒意思。對了,剛才朕沒聽清,那孩子叫什麼名字?」

席榮道:「駱喬,『厥草惟夭,厥木惟喬』之『喬』,兗州先鋒軍幢主昭武校尉駱衡之女。」

「駱喬,好名字。駱喬……」聞燮眯起眼睛,逗弄雀兒的手停了下來,看向席榮,「朕怎麼覺著這名字有些耳熟,在哪兒聽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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