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内。
所有人都看着乌鸦老大在苏澈的一句话后气得炸起浑身羽毛,飞起来冲着刘世全的头顶就是一阵狠叨。
“咄咄咄咄咄咄咄。”
在他们的震惊之中,黑如同秋叶般刷刷飘落,转眼就铺满了地面。
而乌鸦老大的眼神太过狠戾、动作太过娴熟、身手太过敏捷,以至于旁观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刚才还想用气枪打鸟的刘世全他
已经秃了。
看着那个锃亮锃亮的地中海,绿晋江观众们
“阔怕”
“脑壳疼”
“幻肢都软了。”
“这个型新潮新潮。”
“来无影去无踪,神鬼莫测秋风落叶三秒秃头薅毛嘴乌鸦娘娘不愧是在道上混过的鸦,口活就是好”
在这些惊叹、赞叹、抖机灵的弹幕中,唯有一个人的反应与众不同。
农学院小哥摸了一下自己头顶的疤痕,震惊中夹杂着庆幸、庆幸中夹杂着后怕,后怕中夹杂着不可思议。
“原来当年叨我的时候它们还嘴下留情了”
心情复杂地将乌鸦娘娘替人秃头的一幕录屏到“贼乌鸦受害者同盟会”,小哥关掉直播,决定打个游戏冷静一下。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会被这群贼乌鸦虐出斯得哥尔摩综合征来。
言归正传。
乌鸦大哥的爆太突然,不光其他人,就连苏澈和刘世全自己都没有想到。
他感觉头顶一阵剧痛,随即一凉,有风掠过。
低头看了眼地面上的黑色头,再摸了把自己空荡荡的地中海,刘世全一时无法接受这个冷酷无情的事实。
“该死”
他一怔,随即挥舞起手里的铁锨,冲着半空中的乌鸦老大抡过去。
“住手”村民惊呼。
“嘎。”
乌鸦老大轻蔑地朝下看了一眼,拍拍翅膀飞上半空,看在小可爱的份上,没和这个愚蠢的人类计较。
“进化动物不能随便伤害,你是想害我们整个村子被环境保护部门调查吗”
这个时候,张大叔也拦下了刘世全手中的铁锨,严肃地阻止他道。
刘世全愤愤地捂住自己的地中海,看了一眼显然并不站在自己这边的村民,目光中夹杂着一丝阴狠。
“那这块表是我的,我把它拿回来总行了吧”他道。
“这个”张大叔犹豫了,看了看闪闪光的珠宝山。
乌鸦老大从天空中猛地降落,“啪叽”一下坐在了珠宝山的顶端,展开翅膀,摆出一个母鸡孵蛋的姿势,显然是说
没门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