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看看四周疑惑:“咦,温思落呢?她没跟生哥一起来?”
连子洐看宋寒生坐在角落中,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
不好直白的讲,只能暗戳戳提醒谢屿。
“我们兄弟聚会,关她温思落一个女人什么事?你小子少说两句。”
可谢屿完全就是个喇叭,他才不懂得什么暗示不暗示,只按照自己心意说话。
“哎,我去,女人怎么了?我说连子洐你是不是单身久了,对女人有敌意啊!
温思落可是追了生哥那么多年的女人,我走时她已经追到第七年,算算今年是第十个年头。
你想想,一个女人爱你十年,刻骨铭心,这是真爱啊!
我要有女人倒追我,别说十年,十个月我都感动死了。”
他越说越激动,连子洐几次三番拦他,捂嘴都被他避开,只能作罢,皱眉目带担忧的看着宋寒生。
谢屿见没人再拦,说的口渴,上前拿过宋寒生面前的酒,对瓶吹起来。
等他喝完,看见宋寒生正看着他,眼神奇怪。
谢屿灵机一动。
“怎么,你们还没结婚?”
宋寒生目光沉沉:“没有。”
他拿起酒杯,轻润了下嘴唇。
“我们分开了。”
“什,什么?”
谢屿傻眼,手上还保持着拿酒瓶的姿势,傻站着,脸上带着清澈的茫然。
他不解的眼神看向连子洐,连子洐朝他微不可及的点了下头。
谢屿觉的幻灭,他记忆还停留在温思落百般讨好宋寒生,宋寒生天天臭着脸,却偶尔会心软一两次的过去。
包厢门再次被打开,身穿名牌,脚踩尖头皮鞋,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周恒进入,可惜并没引起谢屿注意。
谢屿沉浸在回忆中,半分钟后开口。
“那温思落呢?她现在去哪了?”
宋寒生不言,他也不知道,连子洐不言,因为他不能说。
周恒走到谢屿身后,抬起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不正经道:“你管温思落去哪?她去哪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喜欢她?”
周恒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眼神暗含暧昧。
谢屿推开他胳膊,否认。
“朋友妻,不可戏,你就没个正经样。”
讲真的,在他心中,一直认为宋寒生会和温思落在一起。就算现在,他也还没回过神来。
周恒见他这副为温思落打抱不平的样,心中不屑。
“朋友妻?不知是你哪个朋友的妻子?或许是别人的小妾,小三,小四,还是小五小六呢?”
话落,他矮身在卡座坐下,手拿开瓶器开酒。
谢屿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宋寒生伸手捏住周恒手中的酒瓶。
一张口,冷的能冻死包厢中的人:“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周恒见宋寒生出面,不再打谜语。
“温思落被人包养了呗!还能是什么意思。”
他说完,嗤笑一声,轻视的意思溢于言表。
连子洐还来不及去看宋寒生的表情,就见周恒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接着是周恒的暴喝声:“宋寒生,你疯了吗?”
“是谁说的?”宋寒生上前提着周恒的衣领,拽起他的上半身。
周恒狼狈的耸肩,摸着肿起来的嘴角,怒火从眼中开始灼烧。
“北城都传遍了,tm还用问是谁特意说?
宋寒生,你该不会喜欢上温思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