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听完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上手勒住了穆兰的脖颈。
穆兰仇视的目光立马射向了赵小喜,小喜嘴角微动,看着她笑了。
那笑好似白雪染了尘烟,失了最初的纯白与懵懂。
自己爱慕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言听计从,怎会不心痛。
但穆兰可以忍,赵小喜于她来说就是秋后的蚂蚱,嚣张不了几天。
鹿鸣没看见两人的表情,他对着摄像头喊道:“让我和小喜也上去!”
秦渊看着屏幕,厉声道:“真是麻烦!”
呦呦盯着他:“让他上来,不然咱们同归于尽,下辈子穆兰不一定找来。”
秦渊一下捏住了她的脸,眼中满是愠色:“你求求我,我会听你的,你为什么非得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
呦呦丝毫没服软:“我就是这副样子,你不是看到我怎么对肖烬了吗,他能忍,你不行吗?”
秦渊忽而笑了:“我能!”
他说完便直接吻了上去,呦呦用力推开了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没恼,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笑了:“肖烬可以,我不行吗?”
呦呦厉声回道:“肖烬这样我也会揍他!”
秦渊点了点头:“好,好!”
而后冲门外喊道:“把地下室的人绑起来,带上来!”
鹿鸣上来后,呦呦忍不住,几步冲过去,扶着他的手臂,查看起他身上的伤。
鹿鸣的眼眶有些湿润,只笑了笑,安慰道:“都是轻伤,不疼。”
秦渊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两人:“他死不了,我没时间跟你们耗,等知道神器的下落,我立马放了他。”
呦呦看了一眼穆兰,穆兰垂着头,目光没落在任何人身上,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
在这关键时刻,她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呦呦看向秦渊:“让保镖出去,我不信你和穆兰,给鹿鸣松开,让他来动手。”
秦渊不是鹿鸣的对手,那样的话,他们四个完全可以将秦渊制服。
自然,秦渊也不是傻子,他逼近呦呦:“你别得寸进尺!”
呦呦微微仰头:“我觉得你就喜欢我得寸进尺。”
这话对秦渊确实受用,他面色缓和了下来,不过就像呦呦不信他一样,他也不信呦呦。
他吩咐道:“给赵小姐松开。”
赵小喜而已,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
呦呦还想再争取一番,话到嘴边忍住了,要是惹恼了他,对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她也招架不住。
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胎记在后背上靠右肩的位置,因为穿着秦渊定制的那件红色长裙,想要露出后背,就不得不敞开前襟。
她褪下衣服的瞬间,小喜拿起椅子上的黑色羽绒服挡在了呦呦的身前。
只是两人不知道,秦渊完全没有心情看呦呦身前的风光。
十世以来,或偶然,或有意,他不止一次看过那个胎记,红色的太阳花。
可现在那朵花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好像很快就要消去。
穆兰望着呦呦的胎记也微微张大了嘴巴,惊得说不出话。
秦渊冲穆兰厉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穆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女皇没说。”
小喜歪着头,也好奇地望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见,自然也不知道原来是什么样子。
呦呦转过身子,视线扫过众人,没好气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鹿鸣听到姐姐的声音,也在震惊中回过了神:“姐,你的胎记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