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连忙低头拱手道:“禀伽罗圣使,我们是启灵门第七代弟子。”
“你们可知罪?”
那伽罗面无表情,只是字字皆冷若冰霜。
郎才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连忙道:“圣使大人,这当中定有误会。”
“魏一武是你们玉清的弟子?”
郎才看了伽罗一眼,见他神色不变,只觉自己全身也变冷了。
他点点头,道:“是的,魏一武师弟,是玉清师叔的弟子。”
伽罗冷哼一声,不怒自威,道:“你们启灵门好大的胆,竟敢收留妖魔孽种。”
郎才瞪大眼睛,连忙辩道:“这,这若是属实,便也是玉清师叔所为。他,他十数年来一直不在门派之中,即使他当真如此,便也是他个人问题,不能当做我们启灵门。”
“那他伙同魔族,劫掠‘神剑’,伤到万剑天王,都与你们启灵门无关?”
郎才眼珠直转,却说不出话。
凌昏见此,便上前一步,拱手道:“回伽罗天王,‘神剑’被盗属实,但说我玉清师叔伙同魔族,确有证据吗?”
“玉清攻击万剑天王,皆有人证,他徒弟是妖魔之子,也是证据。你却说没有证据?”
“正是这当中太过蹊跷,难道伽罗圣使不觉奇怪?”
“如何蹊跷,你说来听听?”
“玉清师叔确实攻击天王,只是在他攻击天王前,便有两柄小剑刺入他与妖狐体内。而且,若是他要夺剑,为何要大费周章,而不选择在天王不在的时候动手?却要如此明目张胆?”
凌昏说着,顿了顿又道:“至于妖脉之说,难道齐天柱天王亦是妖魔之后,便也是叛逆?”
“放肆。”
只听那伽罗一声冷喝,凌昏便觉一道无以匹敌的真气冲向自己,他只得御动全身真气抵挡,却也震得后退数步。
凌昏却毫不畏惧,依旧抬头看向伽罗。
萧鸢见此,便也挺身而出,道:“伽罗天王,那日我也在场,我师兄魏一武拼死保护‘神剑’,难道所受的伤也是假?此事没有调查清楚,便责怪我们这些小辈,让人如何信服?”
这时,姜应炫也起身拱手朝伽罗道:“请伽罗天王息怒,那日我也在场,其中疑点确实还需要仔细调查。”
见姜应炫开口,伽罗脸色才柔和些许。
他看了凌昏与萧鸢一眼,道:“弘炫的名誉,怕是要毁在你等之手吧。”
便在这时,殿外的斗天抓着一只金雀便走了进来,递给了伽罗。
伽罗接过金雀,那金雀便化为一封信纸。
只见他瞧了一会,便抬头看了凌昏他们一眼,道:“没你们事了,先退下吧。”
凌昏有些不解,看了萧鸢一眼,他们便退出了大殿。
出了大殿,凌昏他们却一时不知往哪里走去。
便在这时,只见姜应炫从殿内走出,道:“我带你们出去吧。”
那郎才连忙道:“感谢姜公子。”
于是,众人随着姜应炫一直走,便出了千手道圣府。
郎才踟蹰片刻,才朝姜应炫道:“姜公子,能否请教您一事。”
“你说。”
“伽罗天王刚刚还有话要问,却不知为何,不问了。”
姜应炫看他们一眼,道:“你们还不知道?你们门派那把‘神剑’也遭偷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