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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兩個a1pha似的，碰到一起就刮花，會很多劃傷和磨損了……」店員拿社會常識來做比喻，方便客戶理解。

a1pha和a1pha。

刮花、劃傷、磨損。

信息素天然相排斥，違背天性互相標記，只會帶來無法想像的痛苦和折磨。

謝皆沄想起談灼那個a1pha看向藺江藍時專注得嚇人的眼神，忽然面色一暗，他攬過桌上獎盃囫圇塞進書包里。

「不好意思，這個不融了。」沒聽背後急急挽留的聲音，謝皆沄快步離開了這家金店。他想留下這個獎盃，至少這是他「有才華」的證明。謝皆沄的腳背被砸地青腫，往外滲血，當天在醫務室做了簡單的繃帶包紮，但一走快了，還是會鑽心地疼。

謝皆沄快步穿過走廊，認識他的幾個beta掩住鼻子，避開他讓出一條路。

「欸，beta校草成『美人魚』了，拿了獎把腳給砸了，得意忘形了吧……」

謝皆沄剛走到了綜合精英班的門口，就被在教室做談灼堵個正著，他環視一周，面不改色，說，「你好，我找藺江藍……」這句話立刻按下了危險的開關，眼神不善的a1pha慢慢朝這邊聚集過來。

話音還沒落，談灼從座位上站起身，a1pha高大的身形擋住刺眼的日光，窗外蟬鳴叫聲刺耳，他歪頭，像是沒聽清楚似的嘲諷地笑著問，「欸，跑到我們a1pha這裡的，好像是個beta的聲音，我沒聽錯吧？」

謝皆沄低頭打開手機，調出通訊錄里保存的女a1pha號碼，翻過去給a1pha看。

估計連他們也沒有她的聯繫方式，站得近的幾個a1pha翻出紙筆就記下來，談灼別開眼，似乎忍著要搶他手機摔碎的衝動。

他一字一頓地，「我-要-請-她-吃-飯。」

「如果你不願意幫忙傳話，我會給江藍打電話約她。」

靠在椅背上的a1pha坐直了，眯起狹長的眼睛，銳利危險地像一隻要撕碎獵物的豹子。

「還做你的春秋白日夢？」談灼還沒開口，就有a1pha嗤笑一聲，聲討這個在學校出了名、獎盃都拿去賣錢的校草beta。

謝皆沄沒氣惱，他根本沒表情，在一群氣勢迫人的a1pha面前拿出了那幾張評分表，慢條斯理地解釋原因，「我知道她給a1pha、omega的優秀作品都打了高分，對beta也沒什麼特殊的……她沒想幫我是一回事，我要請她吃飯謝謝她是另一回事。」

談灼懶洋洋地伸手，表示要細看。謝皆沄頓了下，沒給。

給了這惡犬，待會兒拿回來的就是被惡意撕碎的紙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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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有個氣質輕佻的a1pha閃過一絲嘲弄的笑，彎腰跟談灼耳語幾句後，談灼眼看要斷然拒絕的話被打斷，談灼聽完，臉上慢慢浮現出來一種不自知的傲慢和興致盎然看好戲的神色，對謝皆沄改了口，說，「…你要請江藍吃飯，不會在你那個寒酸的小攤上吧？」

「地點我來定。」

「你有什麼想說的話，到時候過來說，謝完就滾蛋，知道了嗎？」

魚兒咬鉤了。

黑心蓮beta謝皆沄微微一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