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剑偷偷瞥了一眼冷眉竖目秦天,又看了一眼气鼓鼓司南逸,对着司南逸坚定道:“我的意思就是,秦天师兄说的对!”
司南逸不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道:“你这个见狗怂!方才还说都没错!”
秦天不悦皱了皱眉头:“见“狗”怂——!”
上官剑试图安抚司南逸,拉着他手腕让他坐下来,司南逸不买账,上官剑站起来拉上他胳膊,从牙缝里挤出话音于他耳边窸窣道:“你别闹了,我就想好好吃顿饭,没事,我得罪他干嘛!”
司南逸丝毫不顾及上官剑脸面道:“那你就不怕得罪我!”
上官剑道:“咱俩谁跟谁啊,说啥得罪不得罪的。”
秦天看他俩在自己跟前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不着脑的话,还时不时偷着空隙,瞟向他看,也知道自己在这待太长时间了,他起身道:“你们好好吃饭吧,我有事先走了。”
司南逸却不依不饶跟着追了出去,拽上他的衣角道。
“你要上哪去?不是病了,休息嘛?”
秦天回身望向司南逸肉肉的小脸蛋,隽白若冷玉的手指忍不住掐了一把他脸上的圆肉,小声道:“我化真身的事在青山宗估计闹了不小动静,柳术师尊那肯定忙累了,我得去水行居一趟。”
司南逸不解道:“化真身在青山宗是死罪嘛?至于一直揪着不放吗?”
秦天松开手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水行居一趟。”
司南逸也甚是无奈撒开他道:“去吧,去吧,真烦人。”
秦天走了,司南逸看着他的挺直背影,长长吁了一口气。
“活成这样,累不累啊!”
“你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上官剑幽幽的从司南身后冒出来。
司南逸瞟了他一眼,死不承认道:“我啥时候跟他关系好了?”
上官剑啃着他的大花卷道:“他都动上手了,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你都没让我捏过。”
说着,上官剑就要上手掐司南逸的脸,司南逸反应灵敏夹住他的手,再大力一掰。
上官剑抖着折掉的手指嚎叫着。
“嗷,司南逸你来真的!!”
水行居里。
一尺真君道:“我宗的昊天镜,在宗内捕捉到了魔人的气息。”
柳术真人喝着秦天刚沏好的茶道:“魔人混迹我青山宗了,这可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要不要禀告司南战神?”
一尺真君听到司南战神这四个字,当场就黑了脸道:“倒也不必惊动他,我让木须子带人彻查了整个青山宗。”
柳术真君将茶盏放置好后,追问道:“抓到了?”
一尺真君道:“没有。”
柳术真君当即坐不住了,起身来回踱步他道:“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然还是上告司南战神吧!这魔人要真是一直混迹于我青山宗,宗内上千的弟子,皆是出身贵族贵胄,万一有个好歹啥的,我们可担不起这责任。”
“慌什么,木须子已经彻查,虽没有抓到,但昊天镜已经捕捉到那的魔人气息,只要他还在我青山宗一日,他日定会露出狐狸尾巴,届时,一举拿下!”
柳术真君还是放不下心道:“但若他一直不现身,这终究是一隐患,马虎不得啊!”
一尺真君微嗔道:“此事就是非同小可,才与你商议,可你开口闭口提司南境,我青山宗是人都死光了,自己宗里的内部之事还要他一个外人插手,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我青山宗日后又有何颜面威望立足这四海八荒。”
柳术真君还是无奈摇头叹息道:“世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谨慎为妙……”
一尺真君道:“你莫要在多言,我心意已决,你也多留意些,这茶喝的也差不多了,秦天,我们该走了。”
秦天放下茶具,朝着柳术真君俯辑礼。
柳术抚须点了点头道:“好,去吧!”
才刚出水行居大门,木须子便匆匆迎面赶来。
一尺真君见他,却未给好脸色厉声道:“为何现在才过来?”
木须子擦着额上汗矮声道:“往返鹿山峰花了一点时间。”
一尺真君道:“可寻到?”
木须子道:“并未……寻到踪迹!”
一尺真君怫然怒道:“没用的东西!但凡你有一点秦天资质,那魔人又何来藏身之机。”
木须子没有说话,静静的杵在原地。
一尺真君于他沉默不语,更是怒的大力甩袖直接越过他。
秦天看着木须子脸色极为难看,上前慰问他道:“师兄,你还好吗?”
木须子看一尺真君走远了,反到轻松吐了一口气道:“没事,我早已习惯了,爷爷总是这样,爹在世的时候,他也总是骂我没爹的根基,我们木家也就飞升了爹唯一一个上神,北域地界的神魔大战之后,爹身陨于混沌,他便将希望寄希于我身上。人人都想飞上九重天做仙上之神,可又不是谁都能飞升,要不然,遍地都是白菜一样上神上仙,又有何稀罕,你说是吧。”
秦天点点头,木须子又道:“听说你病了,怎么还乱跑。”
秦天道:“没事,已经好了,这还要多谢师兄归气丹。”
木须子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秦天,拍着他的肩微笑道:“不客气!以后还有别的需要,都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