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更好奇秦天的事:“那人断袖跟秦天有什么关系?”
上官剑捅了捅司南逸的小腹道:“你傻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好好的大老爷们,说断袖了就断袖了,不可能只是一个人问题,总之,你小心点。”
关于上官剑的话,司南逸丝毫没有放心上,相反的,因为硬钢秦天,豪言一掷的司南逸,硬是逼着自己循规蹈矩起来,都说学坏就是一眨眼之间,这学好真是太他娘难了,坚持了一个来月,司南逸都自我感觉失本真了。
而有一天夜里,司南逸晚修回寝,却意外碰到接连一个月,都没搁屋里待过的秦天。
他看到屋里的秦天,小心翼翼捏起他随意丢在桌上的衣裳,凑到鼻底下嗅,那一瞬间,司南逸的瞳孔都震裂了。
上官剑的话更是放大于他耳边:
“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小心点!”
司南逸直接啐道:“呸!这个死断袖!”
——分床——
“司南逸,你幼不幼稚,听说过六岁学童要分桌的,从没听说过要分床的。”
“怎么就没有,我爹和我娘就分过。”
“那你是怎么来的?”
司南逸一副你是智障的表情回他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满意了吧,总之,以线为戒,不得越!”
“放心,就算没有这条线,我也不会越。”
“那可不一定,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惦记你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
“你翻我衣裳了,你忘了!”
“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因为太脏了,所以看不下去,想拿去洗了。”
“你还闻了!”
“因为有一股馊味,所以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你衣裳里出来的味。”
司南逸誓死就要在鸡蛋里面挑出骨头来,咬定就是秦天居心不良道:“反正,你经过我同意,闻我衣裳动我的衣裳。”
没力气再与司南逸纠缠不休的秦天揉着疼太阳穴道:“行,我的错,我不会再……”
司南逸强行打断秦天的话道:“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错,那么我这个月的衣裳,你都洗了。”
秦天如果不答应,以司南逸这懒汉的行径,不知道又要攒多少脏衣服,这屋现在也不是他一个人住,回想起昨天刚进屋,迎面就袭来一股直冲脑门的味,秦天就百般受不了,反正洗一件也是洗,洗两件也是洗,秦天不得不答道:“行,我爱干净我该死,那我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嘛!”
“我已经同意了,你耳朵瞎了。”
秦天真的很困,他巡了一月的夜,就算是铁打鹰也熬不住了,“司南逸,我不想跟你吵,可以睡了吧。”
司南逸反复强调道:“不准越线!”
秦天盖着被子,睡的板正道:“你身上是长了我没有的东西,值得我要越!”
司南逸反驳道:“谁知道,或许你身上就没长我长的东西呢。”
秦天闭上了眼,眉毛却拧的很深:“闭嘴吧!司南逸!”
“这被子你也洗了,真软真香!”
司南逸美滋滋钻进了被窝里。
秦天死死抓着被角,忍着爬起来揍他一顿的冲动。
然而,到了后半夜,秦天就被司南逸一脚给压醒了。
睡前,叫嚣不准越线的司南逸,整个人都贴在了秦天的身侧,贴也就算了,还喜欢抬腿压着,压也就算了,睡觉磨牙,砸吧嘴喷口水,这秦天也还能忍,可他司南逸还放屁,放屁就算了,还他娘连环屁!一阵一阵的闹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