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见泥堪竟然主动进攻,也向天雄卫冲过来。
可是,已经没有可是了,天雄卫的士兵们,只是机械性的连刺三轮。
就有三十几个清军,倒在地上。
余下清军的纷纷退后,一脸的恐惧。
清军的恐惧,源自巨大的伤亡比。
死亡的可是真奴,这可是大清引以为傲的资本。
可如今清军,在这些泥堪面前,就如待宰的羔羊,简直不堪一击。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就算再不愿接受投降,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田娥因为被临时看管,竟然逃过了清军一劫。
这短短的半天时间,让田娥感受到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见到马休这个救命恩人之后,深深的爱上这个阳刚帅气的年轻军官。
但天雄卫的军纪,可不允许临阵通婚。
对田娥的爱慕之情,也只能是避而远之。
马休安排人,找到附近的自救会。
把田家庄的幸存者,与建奴的俘虏交给他们处理。
然后马不停蹄,去追查建奴退路上的据点。
顺道又收拾了几股清军。
阿巴泰在德州等了几日,见还是不能收拢,派出的所有清军。
图尔格说:“贝勒爷,我们的要目标,是兖州的鲁王。
如今我们在德州,盘桓数日之久。
兖州怕是会有所防范。”
阿巴泰想了想,在德州确实待的太久。
而且抢一个大明的王爷,总比抢这些地主豪绅,收益更大。
但有王爷的州府,明军的兵力也肯定更多。
之所以在德州盘桓,是因为攻城的大炮,还没有运来。
而今火炮已经运达,再在德州也没有意义。
德州已经是一座空城,阿巴泰很轻松就占领。
一路南下,遇到的多是空城。
阿巴泰不以为意,而图尔格却担心起来。
“贝勒爷,这山东地界有些诡异,这大明的府县,有守土之责。
弃城就是渎职,那可是死罪。
而今却全都弃城而逃,有些不符合大明官场的作风。
难道他们都不怕朝廷怪罪?”
阿巴泰说:“这有什么担心的,大明二十多万大军,在松锦被我大清打败。
这小小府县,恐怕早吓破了胆。
听闻我大军前来,还不望风而逃。”
图尔格说:“贝勒爷,奴才担心的是,这是不是明军诱敌深入?
自从大军进入山东,派出去打粮的队伍,收获甚少,可见泥堪们多有防备。
要是我们一直南下,恐被敌军包围。”
阿巴泰说:“图尔格,就算被泥堪包围了又如何,我们大清勇士,还会怕这些短腿的泥堪?”
图尔格担忧的说:“贝勒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奴才觉得,应该派快马回辽东,禀告皇上,让他做好接应的准备。”
阿巴泰说:“图尔格,你要想向皇上禀告,本贝勒无权干涉。
遇到一点点不正常,就向皇上禀告,本贝勒丢不起这个人。
本贝勒打算一路向南,最近也要攻入海州。
要是能遇到明军主力,决战一场,也未尝不可。
如今泥堪们听到消息,都躲了起来,等我们回头,打回来便是。
本贝勒不相信,他们还会得到消息,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