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来了。
傅晏礼接他和褚星野回来。
傅晏礼……腹肌。
草,他缠着要摸傅晏礼的腹肌?!
江寻彻底清醒,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脸色分外精彩。
他的脑子醉了,但他的手还没醉,还会强摸别人,可怕得很呐。
江寻抓着自己凌乱的头,锤着床,老天奶,他都干了什么啊!
傅晏礼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半夜三更回来?
江寻感到绝望,如同行尸走肉般爬下床,走进洗手间,一照镜子,他就现了不对劲。
“我这耳朵怎么……”
江寻抬手摸了几下自己的右耳耳垂,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破皮了,还有点红。
又是几个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江寻手里的动作一滞,身体也僵硬了,紧跟着脸颊到脖子以肉眼可见的度蔓延上了一层薄红。
傅晏礼咬了他耳垂,而且……而且还舔了一下。
舔了,舔了……
傅晏礼舔了他耳朵!
江寻如遭雷劈,嘴里喃喃自语,不干净了,他不干净了,他脏了。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江寻自闭了,在卧室里躲着没出去,窝在沙角落里默默给那只厚嘴唇丑土豆玩偶编着辫子,编完了一根又接着一根。
“小土豆,赶紧起来,吃饭了!”
褚星野不耐烦的声音通过门板传来,“小土豆!”
江寻这才放下玩偶,走去开门。
褚星野跟门神似的站在那儿,他也刚起没多久,宿醉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仍然俊秀帅气。
江寻抿唇一笑,极其无辜地冲他眨巴眨巴眼睛,“星野哥哥,中午好。”
“呵,你还好意思叫我星野哥哥?”褚星野垮着一张批脸,冷冷道:“昨晚的事情没完。”
江寻的脸也垮下来了。
难啊,他太难了。
傅晏礼在这时候走了过来,提醒两人:“吃午餐了。”
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江寻身上,缓缓下移,有意无意地停留那微微泛红的右耳上。
现在的江寻整个人都很敏感,立刻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随后对上了那双漆黑的别有深意的眼眸。
江寻心里一紧,立刻撤回视线,完了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骨气,于是又悄悄瞪了傅晏礼一眼。
当然,这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