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现时容夜里会这样。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时容第一次生这样的情况。
时容身体很弱,这方面也比同龄人缓慢不少,若放在普通人家已经会为此着急了。
但顾行昭却觉得没什么,用处不大刚好免了他额外的一些担忧。
小甜筒在黑夜中悄然消融,倾洒的乳脂带出甜腻的腥甜。
湿意蔓延,湿哒哒的感觉极不舒服,时容这些年不说被陈妈和顾行昭联手娇惯成豌豆王子吧,也差不太多。
时容不到六点就被这份不舒服给扰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一道缝隙,看着窗外的天色还不算太亮,伸手先去摸了一把。
然后,他就瞬间精神了。
他一直以为他这次的躯壳是个废鸡,毕竟病秧子这事,除了心里画圈圈诅咒一下给原身下过毒的狗比男主,以及他背后的狗比外祖家,他除了接受也别无办法。
尤其是他和顾行昭同床共枕时,人比人简直气死人,他不同部位多次和小顾短暂会晤过,每次他都好心酸啊。
没曾想,惊喜说来就来
时容喜气洋洋地跑进浴室洗裤子去了,完全没注意到另一侧的顾行昭也睁开了眼,静静地望向时容离开的方向。
时容擦洗完又换了新的,因睡裤上也沾了点,他睡衣够大索性脱了,只穿着肥大的睡衣又窝回床上,准备再美滋滋地回个笼。
睡在另一边的顾行昭突然从后面拥住他,时容也没多想,毕竟两人可是从小睡到大的交情。
他几次生病烧的时候,温度经常反复一会热一会冷的,顾行昭一连搂着他睡过好几天。
时容习以为常地往后靠,准备在对方肩颈处找个舒服的凹陷卡住,然后又碰上了精神头十足的小顾。
时容的脑神经和突触大概是钢筋水泥做成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这很正常,他还刚换了衣服呢。
然后是一种穷人乍富的窃喜,毕竟他非常不行,但顾行昭回到顾家后身材体格跟吹气一样,连带着小顾也是,很早就开始行了。
小顾行了这么多年,他的小时终于有一次行了,还比对方行得时间更早
时容开心得顾不上离开,保持着仰头窝在对方怀里的姿势,咯咯笑出了声,笑也就算了他还笑得腹腔连带身子跟着一起颤。
笑弯的视线中突然映入一双清醒的黑眸,时容想立即刹车,却因后仰的姿势被自己的口水呛个正着,歪在顾行昭的怀里抖动得更厉害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对方从小顾、中顾最终变成大顾。
时容笑不出来了,红着脸想要躲开,却被对方按住了。
顾行昭唇线紧绷,低声问他“怎么不动了”
一夜沉睡未开嗓,顾行昭清晨的嗓音格外低哑磁性,热气吹拂过泛粉的面颊,让春桃般的色泽又浓了几分。
时容虽然弄不明白他上辈子怎么会和一个男人结婚了,但知道自己是一个走过后路的人,再对上陪他开阔后路的人这样那样的。
本就不太灵敏的大脑随即宕机,失去大脑的自我约束,心里难免一,但小时在他睡梦中已经干完活了,这会儿很显然是累得无法额外加班了。
“嗯嗯”他嗯了半天决定转移焦点,他缩了缩小屁月殳,清嗓问道“你怎么这么精神”
顾行昭狭长的黑眸半垂着,看着有点凶,但唇角却微微扬起,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被你拱出的火。”
时容哪知道什么前因后果啊,他只知道自己很行,然后乐极生悲拱出了个巨行的。
他被顾行昭说得从脖子开始烧,额前很快也渗出一层薄汗,小脸一片湿红,前一夜被吻得微肿的小嘴开开合合支支吾吾。
顾行昭故意抻了半晌,冷白的手指才搭上时容的下颌,将红通通的小脸掰向自己,黑眸中带着隐秘而危险的谷欠望,薄唇轻启“小容,你,是在故意勾引我”,,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