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骞那天下午提前下班回家,在临近小区的街角等红绿灯时,从后视镜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徘徊在警察局门口。
一袭抹茶色的及膝裙,清瘦的身影立在宽大的梧桐树下。
时骞立即调转了车头方向。
站在警察局门口的正是时眠,从小区出来,她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里,不自觉地在树下站了半个小时。因为知道一旦进去会生什么,她比以往还要慎重。
耳旁传来刺耳的喇叭声。
时眠转头,熟悉的黑色奔驰慢慢降下了车窗,时骞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留给时眠异常冷峻的侧脸,“上车。”
时眠颤了一下,低头开了车门。
时骞没有问她在这里干什么,车子直接往前开,慢慢远离了小区。
梧桐树抖下金灿灿的光斑,时眠在车里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看着窗外的车流。
越开越远了,时眠小声问,“我们去哪儿?”
时骞没说话,唇角紧抿。
车里冷气开的很足,时眠抱住自己的胳膊,气氛异常沉默,等车进了一个隧道,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抖着手从包里掏出手机,刚要拨出梁玉的手机号,手机就被一把抢走,强制关机了。
“你……”时眠敢怒不敢言。
他依然不说话,手稳稳地扶着方向盘。
太阳渐渐落下去,城市上空一道道橙红的余晖,人群都在往家赶,只有他们是出城的方向。
最终车子停在郊外山脚的一排低垂的柳树下,这是一个无人经过的角落。
时骞蓦地拔出车钥匙,当一声扔在一旁,他显而易见在克制脾气,“宝宝,我是不是给你说过要听话。”
时眠紧咬着唇,不敢回答。
车内空间狭小,时骞转身紧盯着她,目光很深。
她如雏鸟一样在瑟瑟抖,时蹇下意识伸出了手。
时眠却被吓到了,拼命往身后缩,“爸爸,我错了。”
时蹇一阵无力,他其实还不想干什么。
他许诺过只要她乖就不动她,他渴求的不过就是这几年。偏偏她一直不信,还试图把他送进警察局。
她难道感受不到他爱她吗?他悉心守护的是一只白眼狼吗?
顿了几秒,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时蹇伸手抽出了皮带,几下就缚住了时眠双腕。
“爸爸,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时眠吓得双腿乱蹬,险些踢到他的双腿中间。时蹇一把压住她双腿,气笑了,“宝宝,踢坏了你怎么用。”
时眠裙摆早就胡乱滑到了小腹处,露出白色纯棉内裤,时蹇几下就扯掉了,揉成一团丢在一旁。
他已经硬了,急不可耐地分开时眠双腿,粗壮的性器重重怼在了阴唇上磋磨了两下。
朎口流出的液体沾湿了阴唇,变得湿答答的。 时眠还没湿,时蹇稍稍解了下渴,便伸出手指插进了穴口,小穴很快贪吃地含住了,轻轻用指尖搔刮,她触电了般的颤抖,双腿把手掌夹得更紧。
又插进了一根手指,浅浅抽送着,其余的食指毫不怜惜地揉弄着那两瓣唇,指腹的薄茧恶意擦过阴蒂。时蹇含住她白嫩的乳房,大口大口吞吃,舌头碾过乳尖又挑起。
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很媚。
上下刺激下,他手掌很快湿透了,指尖抽出来时勾连出一条银丝。
时蹇轻笑一声,他好爱她被肏服的样子。双目失神,红唇微喘,指尖抵着手心蜷缩着,一副失了智的娇媚模样。
时蹇手扶着阴茎抵在了穴口慢慢插入,小穴慢慢撑成了一个圆,薄薄的肉也撑起来。
他放慢度,观察她的表情,等她适应吞下了3分之二才重重一挺,时蹇有些遗憾没有触到那层膜,但他明确知道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两人胯骨相接,他整根肏了进去,挺着腰抽送起来,时眠小腹随着抽送凹出一道痕迹,身体随着抽送滑动,右腿挂在时蹇肩头晃动着,她小小的乳也跟着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