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伯亲自跑到镇子里面,给我找了一个老秀才给我当老师。
我每天得跑到镇里面去,跟着这位老秀才上课,准备我的秀才考试,也就是俗称的乡试。
乡试的内容就比较复杂了,要考整整一天。
除了各种填空阅读理解和作文,数学的内容也难度增加。
我上课的时候,老师直接拍出一本九章算术,同时告诉我们,考试的时候至少十道数学题。
把这边九章算数摸透了,也就是能答对八九道题,最后的一两道题,那就是凭运气。
为了让我们这群新鲜出炉的童生有一个感性的认识。
我们的这位老师直接把当年相似的数学题给了我们一套,让我们自己去做。
我看完所有的题目之后,心中就开始暗笑。
不就是点儿三角面积,鸡兔同笼,还有相遇问题吗?
不看那本九章算数,我都能做出五六道题来,这个秀才考试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毛毛雨了。
我非常自信的认为,靠中个秀才是轻松异常的一件事情。
一天清晨,周德良正在半梦半醒的向镇里面的学堂前进,一只罪恶的胳膊就勒住他的喉咙。
刚刚年满11岁的周德良,身高还不够一米五,体重连6o斤都没有。
虽然不能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那力气的水平也就是个未成年弱鸡的水平。
而勒住他脖子的那只胳膊比周德良的脖子都要粗。
没过十几秒钟,已经窒息的周德良就快要失去挣扎的力量了。
刚躺在床上进入浅度睡眠的我,突然感觉到喉咙有阵窒息,痛苦的手脚乱动,从床上直接掉了下去。
掉到地上的同时,顺便把放在床边课桌上的一个笔筒也给震落到了地上。
笔筒里放着的铅笔、钢笔、圆珠笔洒落了一地。
周德良被那只粗壮的,带着浓重汗臭味的粗胳膊勒的眼前黑,而我也难受的感觉快要死去了。
为了自救,周德良不断的用手向后面抓,企图抓到背后那个人的,眼睛或者脸。
不过背后这个人个头太大了,他只不过是把周德良的后脑勺压在自己的胸口上,赵德良两只脚就已经悬空了。
反手根本够不到人的脸,就是勉强能够碰到,根本就使不上劲,而且在窒息的情况下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但是周德良还是挣脱了,具体怎么挣脱的?我和周德良都没搞清楚。
当我的父母,听到我这边的动静,推开门,打开灯之后,就看到我坐在地上,有点愣。
他们连叫了我几声之后,我目光呆滞的看了看他们,我爹和我老妈已经非常习惯我这种蒙头蒙脑的状态了。
我老爸非常自信的脑补了情节,说道“肯定是做噩梦了,把他扶到床上。”
我躺到了床上,我妈又把地上散落的那些笔放回笔筒。然后关灯出去了。
我好几分钟都没睡着,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右手粘粘的,放到鼻子旁边一闻,一股血腥味。
我尽量的平静我的心情,让砰砰乱跳的心脏度降下来,然后迅入睡,我要知道周德良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周德良的眼睛睁开的时候,现周围很安静,毕竟大清早上除了卖菜的和上学的,没有太多的人出门。
左右看了看,没有现那只粗壮胳膊的主人,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趴在地上的周德良准备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现,自己的右手还握着一根断掉的小木棍。
仔细一看,是一只折断了的绿杆2b铅笔。
这支铅笔被折断的地方有明显的血迹,握铅笔的手上也有血迹。
冷静了一下,觉得呆在这个地方好像不太安全,算算距离,这个地方离家更近一点,跌跌撞撞的就跑回家去了。
当然,那半截2b铅笔随手就扔到了路上的一条水沟里。
当我的父亲和母亲看到狼狈不堪的儿子,手上脸上、衣服上都有点点的血迹。
把他们给吓坏了,赶紧到族里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