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床板一些晒过的被褥,除此之外只有一些木质桌椅。
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云绕千里,夜色蒙纱的景色,
隐居在山上也是一种不错的人生呢,
没有纷争,没有喧嚣。
喝着茶我梳理着我的下一步,
从伏笼山下去后肯定要继续追踪披皮鬼,
其实无需追查或许哪一天他就主动找上了自己。
也不知道鬼媳妇打不得过披皮鬼,不过应该也不弱于他,
否则披皮鬼直接杀我不就行了。
想到鬼媳妇我突然鬼使神差的对着房间里的空地方喊了一声:
“你在吗?”。
我感觉鬼媳妇应该是跟在我身边的,
可每一见她不是她杀人,就是我快死的时候。
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摸了摸喉咙的伤口喃喃:果然没那么容易见到她。
背包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冤魂骨依旧在身边哪怕睡觉也是这样,
几乎养成了习惯。
。。。。。。。。。。。。。。
咔咔。。。。擦擦擦。。。
好似老鼠在啃东西一样的声音在耳边缠。绵不绝,我从睡梦中被吵醒,
带着起床气看向声音来源,顿时一哆嗦惊醒了。
一个红盒子平放在地上,一直枯手从中伸出在地上刻画。
红煞厌胜盒出来了!
此时我一点困意都没了,
哪还敢瞌睡,红煞厌胜盒一出来就代表着自己小命危险了。
明明在背包里放着,它也能自己爬出来并且留下字。
等我走过去时,红煞厌胜盒已经收回了手,
而青石地面有两行清晰,古朴的字
“快逃!快逃!快逃!它来了!”。
“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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