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牡丹也是真的漂亮,不是浓烈爱意的玫瑰,那饱满薄软的花瓣好像都不太经触碰,早上喷了些水,盈盈水珠挂在上面,那天他伸手触碰了一下,那花瓣好像就摇摇欲坠。
他那天偏偏坏心起,伸手捻了一下那朵开的最饱满的洋牡丹,引得叶绯嗔怒他,让他别乱碰。
洋牡丹放在床头柜,饱满的开着,靡靡深夜,那花仿佛是为他们而开。
黎羡南将她抱起来,他垫了个靠枕,他吻过她的后颈。
“绯绯,”他故意贴在她耳畔,声调性感,仿佛雨后还未弥散的潮雾。
叶绯没什么力气的嗯了一声。
黎羡南轻笑,在她耳边认真跟她说——
“是真的爱你。”
他那时叫她龙龙公主,她有半面墙的钻石架,上面放着的都是他送的钻戒和钻石项链。
可更多的宝物,还是他送她的盛大爱意,绵延至每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欢喜的。
那天结束后就已经是深夜,黎羡南不让她晚上再吃夜宵了,下楼去给她洗草莓。
叶绯光着脚跑出来,站在二楼往下看。
地上仍然铺着厚厚的地毯,从来都没撤过。
很久前,叶绯还别扭着,说万一哪天别人不喜欢这地毯呢。
结果那时拎着行李箱回来的时候,西郊的一切都是她走时的样子,连墙上的略显幼稚的开关贴都没变动过。
黎羡南穿着睡袍站在厨房里给她洗一盒草莓,身姿颀长,腰间系着带子。
叶绯跑下楼,从他身后抱住他。
黎羡南捡出来一颗最红的递过来,声调泛懒,“张嘴。”
“啊。”叶绯乖乖配合,咬了一口不说,还故意咬了他指尖一下。
“作吧你。”他笑,把草莓塞她嘴里,还坏回去,指尖抵着她的唇瓣捻了一下。
叶绯脸颊一热,这人好像天生总能把正经的动作做的不正经。
就像那天早上,他非要手闲去捻那朵洋牡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点在洋牡丹花瓣上,而后用食指中指夹着托起那朵花,递到鼻尖儿嗅了一下,而后用那没正行的京腔咋舌说,“怎么这花没绯绯香呢?”
这人想坏的时候,做什么都有一股子风流味。
黎羡南颇为耐心地给她投喂了半盒草莓,叶绯站在中岛台前吃的满足,黎羡南给她收了小瓷碟,从她身后贴过来,也不跟她征询,捏着她的脸转过来,交颈而吻。
叶绯嘴里还咬着草莓。
那吃到嘴里的草莓就这么跑了。
黎羡南干脆把她托起来,抱坐在中岛台上。
大理石桌面冰凉。
她坐在上面,黎羡南双手撑在她身侧,轮廓深而清越。
厨房里的光很温馨,暖融融的色调。
叶绯才洗完澡,长还有点湿,脸颊泛着一层健康的薄粉色,一双眼睛明亮柔软,她身上的睡裙也是浅色,是薄薄的藕白色的裙子,她坐在这儿,是真像从深海深处上岸的小美人鱼,眼底纯真,却又泛着引诱。
“黎羡南,不行。”叶绯隐约觉得不太妙。
“绯绯,”黎羡南说着,对她伸出左手,他抚着她的唇瓣,眼底拢着算不上克制的暗欲,“你这刚才吃草莓不太老实,看你给我咬的。”
“哪有!”
叶绯还真拉下他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半点儿痕迹没有,她干脆拉着他手腕放在嘴边咬了一下,“这才是我咬的。”
他虎口那儿多了两道弯弯的小月牙。
黎羡南的手很漂亮,偏白,指骨修长,手背上有隐约的青筋脉络,婚戒戴在上面,平添禁欲系的诱。惑。
叶绯还真有点舍不得。
黎羡南反手扣住她的手,微微凑近一点,眼底藏笑,“你这打标记呢,你换个地儿,脖子行么?龙龙公主?”&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