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篱楚楚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就算篱征东说饶了她一命,她眼里也没有光。
光头挑眉,也不着急。
“什么歌?”篱征东问。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篱楚楚用念的方式说出来。
“白居易的诗?”篱征东拧眉,“什么意思?”
篱楚楚又是摇头,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光头勾唇笑,把玩着地面上铺的草,甚至开始唱起来了,声音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篱征东琢磨着这诗词,一字一句。
唯有一个烧字符合这些恶徒的计划,难道就只是随便唱吗?
不可能,一定有别的意思。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春风……东风?!
春风又有东风的意思,难道和东风有关?或者跟东边有关?难道护城河东段还有炸药?!
篱征东马上派人又去搜查护城河东段,但他仍旧不放心,把这诗歌告诉篱乐他们,一起分析。
“什么意思?”篱乐也吃不准。
“单凭这么一诗歌,能分析出很多东西来。”篱征司说,“得看从哪个方面。”
篱乐抿嘴琢磨着,他们还站在花灯塔外面,她的视线在花灯塔的上上下下来回扫。
离晚上点灯还有四个时辰,花灯塔里忙活的工人已经开始准备点灯的工作了,一切有条不絮。
一个时辰后,篱征东派人过来告诉他们护城河的东段仍旧没有现任何异常。
所以东方这个方位有问题是不对的,是东风吗?东风还能代表什么?
这歌会不会只是起到一个误导的作用?!
所有人都没有头绪。
“太子殿下到!”
“嘘,你喊什么喊,影响老百姓生活了!”
太子横了一眼跟着他来的总领太监,一向在皇宫里喊惯了的公公改不了**惯,陪笑着道:“奴才知罪,殿下莫气。”
“默……太子殿下来了?”
在外人面前,篱乐还是礼数周全施礼。
厉澜祯和篱征司也拱手作揖:“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太子最不喜欢这一套,他摆手,对他们道:“我都听说了,特意过来看看,父皇也是。”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陛下。
篱乐看了一眼旁边笑眯眯的总领太监,小声在太子耳边耳语了一番,告诉他现在的状况。
太子听完,也在琢磨着这的意思:“不过白居易还真是厉害啊,十六岁就能作出流传千古的诗。”他写的那些,能让太子太傅夸就算不错了!
“十六岁?”
“对啊,他十六岁的时候写的。”
篱乐回身,默默数了一遍花灯塔的层数,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