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含泪心里流,心忧不敢强出头。
夜里反复不安睡,赢得郎君巧计谋。
乞丐云鸽北托书,云老知情梦中寻。
那天,秦霄家门前,二婶眼看着,云水谣母子四人,被族长他们赶走,消失在风雪之中。
她眼里含着泪水,但是没有流下来。
怕族长他们现,她同情,云水谣母子的心思。
晚上她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男人秦明说她:“你在干嘛?你在煎鱼吗?翻来覆去的,要不要人睡觉了?我明天还要做事呢!”
二婶翻过身,她看着丈夫,嘴巴张了张。还是把心中的担心,说出了口。
“当家的……
秦明吼道:“怎么啦?死婆娘,半夜你不睡觉,你抽风啊?”
二婶耐心的说:“你听我说嘛!我是在担心,水谣!你说他们走了,我们要不要去,给水瑶的娘家人,送个信?
叫他们,不要来这里来找水谣,免得被族长算计。
今天那场景,看的我心里就直毛,好像一切都在,族长他们的算计之中一样。
给人感觉,他们是做了准备的,这就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秦霄要出事?”
男人大眼一瞪,生气的警告道:“你个死婆娘,你把自己的心,操好就够了,族长那些人,是你我得罪的起的吗?
我告诉你,谁都可得罪,那些人?你最好远离,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就凭我们两个的能耐,边都还没沾着人家,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和秦霄走的最近的人,这几天,你看见几个?你没觉不对劲吗?
我那天夜里回来,还看见他们在埋人,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个失踪的人?
也怪秦霄自己,把族长他们胃口喂大了,不满足于现状而已。
事事以宗族利益为先,都不想想,他们长房一脉。
全族,每一房的人,都人丁兴旺,只有长房一脉,每一代里,都只剩一个人。
多一个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亡。
他们长房里的人,就没觉得奇怪?说不定,他父母现了什么?
哎呀!我给你个死婆娘,说这些干什么?要是你嘴快,拿出去说了,我们两口子倒无所谓,孩子怎么办?
你记住了,我说的话,不能拿出去说,不然我弄死你。”
二婶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说,我又不傻。”
“谁知道呢?你死婆娘,没事了就在外面,跟人家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没了,什么时候?把你这个,臭毛病改了,我就信了。”
二婶到现在,她都还心有余悸。
“能不改吗?看到水瑶今天的样子,我也担心啊!所以我决定,少出门,少和人摆龙门阵说闲话。
以后,我就在家里,带着孩子吧!我哪也不去。不过,你要想办法,给水谣的娘家,送个信去,不然族长他们,要害水谣,绝对要拿捏她的娘家人。”
秦明长叹一声,抬眼看着,这傻老婆。
“这还用着你说吗?就冲秦霄,往日对我们的恩情,我也要跑这一趟。
但是,我不能自己跑,叫别人跑。族长他们,那些老东西,精着呢!
你看他们这几天,村里的人,每一个都点到名,不知道他要干嘛?王八蛋。
要是有离开的迹象,他绝对会找我麻烦。
心里想着水谣他们就好,嘴上还是同族长他们一起骂吧!
反正骂人,又骂不死,人家骂你也骂,顺便,在他们那套点消息,反而好。
要是被他们,排斥在外了,他们想干坏事。
想害我们呢?还不知道咋办?不如打入进去,对策好想些,不是吗?”
“说的也是哈!你记得去送信。”二婶还不忘叮嘱男人一句……
“知道了,啰嗦,睡觉,死婆娘,大晚上的,把老子喊起来说半天……
云水谣不知,她们走了,还有人在,为他们的事情担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