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
我新奇道:“半天不见你怎么这么狼狈,你闯进人家家里了?”
“没。”
陈旬低落道:“我想问他们一点问题,里面的村民一看见我就拿扫把赶我走,还有男人说我不要脸,故意来勾引他们的女人。”
我乐了:“你个平板身材,居然也会被当作假想敌,他们不要太自卑了。”
陈旬道:“跟我的身材有什么关系!你的心不要太脏了!”
“好吧好吧,这波算我的。”
我蹲下来道:
“你确定你没干别的事了,他们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你吧?”
“没有啊。”
陈旬道:“我就穿着这身衣服,找了几个掰蒜子的大哥问话,刚说了句你好,他们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后找人把我打出来了。”
“你们雄性之间恶意这么大的吗?”
我啧啧两声,心底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
我问两句话,最先遭殃的是那群男人。
陈旬问两句话,遭殃的是他自己。
有能力的人地位就是不一样。
方方面面都会受到优待。
我替他把背包捡起:
“要不然你还是回家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我不回去。”陈旬道,“我一定要查下去。”
“你个小男人怎么这么顽固。”
我叹气道:“行吧,你想知道什么,我明天想办法帮你问一下。”
陈旬拍拍身上的灰爬了起来。
他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个笑容:
“谢谢你。”
“小问题。”
我摆摆手,被他吹捧的有些飘飘然,觉得他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脸长得一般般,身材不咋地。
但好歹嘴巴说话还是挺甜的。
当个鸭仔挺合适的。
却见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的口袋。
我想起琉青给我的铃铛,顺手拿出来给他看:
“看到没有,你们寨子里的帅哥送我的礼物,他都邀请我进寨子找他了,你怎么比大人还顽固?”
银质的铃铛在我的手里晃动。
布峰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茫然变成恐惧,他颤声道:
“你见到他了”
“见到谁?琉青吗?上次我就跟你说我见到他了。”
布峰的表情更奇怪了。
我说不上来他的眼神是困惑还是害怕。
只知道他的嘴唇不断颤抖,吐出来的声音又细又弱:
“他怎么会愿意见你,他怎么会给你铃铛”
“被我迷住了呗。”
我大言不惭道:
“他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对我这种优秀女性心生爱意不是很正常吗?”
“不可能,他是寨子里的“种”,“种”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
“什么叫“种”?”
布峰自觉失言,补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