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副军这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一直没有动静的帐篷忽然被打开,墨旬尘从里面走了出来。
郑秋君此刻才彻底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墨旬尘他们商量好的,故意安排给他看的。
为的就是逼他动手,让他露出马脚。
“三皇子不要欺人太甚,就不怕我告诉皇上,你滥用职权吗?”郑秋君脸色凶狠的咬牙切齿,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墨旬尘薄唇邪魅的向上扬起,嘴唇为启,从嘴里发出了冰冷如同鬼魅的声音。“怕是郑副军没机会见到了,师爷一会把郑秋君的罪行上报朝廷。”
踉跄——
直到此刻,郑秋君硬朗的背一下子跨了下来,不敢置信的听着耳旁的话,他的高傲不再有。
剩下的只有颓废跟失败感,失神低声喃喃:“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他一辈子的高傲自大,他率领几十万人马,他一直以来高高在上,所有人都以他为中心。
怎么会一下子败了呢?
苏玉竹看着郑秋君被押下去,冷不丁的问开口。“真的让我来禀报朝廷?”
她对朝纲的事情一窍不通,这厮怕是脑洞开裂了吧?
墨旬尘走了进去,扯下布条。看着跟进来瘦小的人,
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宠溺的笑容。
“当然是让夜去做啊。”
夜:“…………”他刚进来,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苏玉竹甜甜一笑,“那就好。”她不喜欢麻烦的事情,也不像涉足朝纲之事。
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深在其中,被人惦记着,没有任何发觉。
……
京城,皇宫。
“母后,那贱人怎么可能会避开我们的耳目,毫无损伤的去到了军营。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他们该不会逼问出来什么吧?”
皇后揉着太阳穴,她脑袋瓜子疼得嗡嗡叫。低着头的眼神狠毒,她也在纳闷到底是哪里出的错。
“皇儿不必担心,母后已经派人前去调查到底是什么问题了。”
太子脸色着急,墨旬尘一直以来倍受父皇的宠爱,他虽然是太子,但只是有名无权,就是个空壳。
父皇对墨旬尘的溺爱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这使得他嫉妒。
要是墨旬尘不在南疆死去,他安心不下,特别是他们前些年做的那些事情,要是被墨旬尘知道了向父皇禀报,他的太子之位就要易主了。
“母后这叫儿臣能不担心吗?那贱人一日不除,我就不能安宁。”
皇后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人,暗自叹了口气,她自己的儿子她最了解不过是什么性子了。
动了下脑子,突然脑海闪过一个瘦小俏丽的人时,她大红色的嘴唇突然勾勒起一抹狡猾歹毒的笑容。
“他不是挺在乎他身边的女子吗?我
们就从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