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荼那认为可行:“弟放心前往,这里有我顶着,孟获不会多疑。”
就在当夜,王渝马谡马岱三人苦思。
“陛下……阿会喃求见。”手下尤其小心。
“请进来。”王渝道。
阿会喃一进来便拜见:“陛下……将军。”
马谡下去扶他,因知道他此次前来为的是为了泸水之祸:“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拉着他便要入座。
“将军星野前来,所为何事?”王渝简直是明知故问了。
四人围炉而坐。
阿会喃率先开口:“闻马岱将军败于泸水。”
马岱一脸不爽。
阿会喃随即说道:“孟获拘留船只,固守南岸,借泸水之毒,阻截陛下义军,今马岱将军已受其害!”阿会喃哭腔让马岱也动容:“唉!”
“将军有何良策渡泸水?”王渝问,当然,在王渝的时代渡泸水可太简单了,真可以游过去。
现在不行。
阿会喃答道:“泸水内有瘴气,烈日一照,毒气蒸,此时渡水,必身亡。”这点王渝知道,分子在不断运动,加热可以加分子运动。
马谡马岱二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该如何?”王渝问。
阿会喃也照答:“陛下渡河需等夜静水冷,毒气不起,需饱餐饮好,方可平安无事啊,我就是此时过河来报陛下。”
三人听完松了一大口气:“多谢将军指点。”
阿会喃说着说着便哭出声:“陛下之恩,臣万死不能报,只是我得及早回去,免得事,让董荼那元帅受累。”
王渝起身道:“那还请将军回去,一路可要小心啊。”三人放松许多说话也变得欢快些。
“请!”王渝送他出去。
阿会喃三步一礼:“莫送,诸位将军告辞。”
“将军请回。”
送走阿会喃。
王渝欣喜:“这参军之计可行也,马岱将军辛苦跑一趟了。”
马岱本就憋着一口气:“末将必报仇雪恨!”
说着马岱出营而去,带精兵两千。来到泸水沙口,扎起木筏,半夜渡水,果然无事,令蛮人引路,径取蛮洞运粮总路口夹山峪而来。那夹山峪,两下是山,中间一条路,止容一人一马而过:“此地狭隘,可设伏于此。”
马岱占了夹山峪,分拨军士,立起寨栅:“待蛮兵至,擒之。”果然蛮人不知,正解粮到,被岱前后截住,夺粮百余车:“方才参军讲我等缺粮,今日看,恐怕南征之粮,尽皆有之。”马岱大笑:“渡江送粮。”既然粮草已劫:“送回大营,本将军要建功立业,擒拿孟获。”
此时孟获在寨中,终日饮酒取乐,不理军务,以为蜀兵必不可来,谓众酋长道:“吾若与蜀帝对敌,必不得胜。今靠此泸水之险,深沟高垒以待之;蜀人受不过酷热,必然退走。那时吾与汝等随后击之,便可生擒蜀帝也。”言罢,呵呵大笑。
忽然班内一酋长道:“沙口水浅,倘蜀兵透漏过来,深为利害;当分军守把。”酋长的担心并非无道理。
孟获笑道:“汝是本处土人,如何不知?吾正要蜀兵来渡此水,渡则必死于水中矣。”酋长又道:“倘有人说与夜渡之法,当复何如?”孟获道:“不必多疑。吾境内之人,安肯助敌人耶?”孟获还真是自信满满呢,可惜下一秒就要被打脸。
“报蛮王。忽报蜀兵不知多少,暗渡泸水,绝断了夹山粮道,打着“平北将军马岱”旗号。”手下之报,孟获并不害怕,毕竟不是什么赵云、魏延这般悍将。
对着四周酋长笑言:“量此小辈,何足道哉!”
“谁敢应战,本王赏千金!”孟获举酒高喊:“若能斩杀马岱,即可封洞主。”
“我愿前往。”一蛮族勇将便要前往。
“好,取酒来!为将军壮行。”孟获亲自给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