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也没纠结,该干啥干啥,她又不是软妹币,也不可能人人都爱她。
过了两三天,扶桑妈妈去县城机关医院看老教授去了。
主要还是去替换下满英,让她能回家收拾下自己。
到周末的时候,扶桑妈妈回来了,情绪看上去好很多。
“老教授醒了,医生说他就是太虚弱造成的,营养不。良。我打算回去跟你两个哥哥商量下,看能不能把他接到我们家去养一段时间。”
扶桑妈妈还提前做了功课,去问了老教授所在的那个村子的村长,说是现在已经没有强制要求他们不能离开了,只要有地方接收,他可以亲自去给老村长办理居住转移手续。
扶桑知道有些事情光村里出面还不够,她打算请校长帮忙,找省城那边的关系打听看看,这位老教授到底是从哪里下来的。
如果能找到老教授的原单位,说不定还能解决老教授后续退休待遇的问题。
她不是说不想白养一个人,主要是老教授变成现在这样子,很可能跟他本身名誉和地位得不到恢复有关系。
校长听她说了这事儿后,答应帮她打听一下。
都是教育界的人,打听这些的门路比她多多了。
果然,没等多久,校长就给了她回复。
“你这个丫头啊,还是有点运气的。”看到扶桑进门,校长笑着摇头,招呼她坐下。
“我去找人打听了一圈,最后才知道,这位老教授的原单位也在找他。”
“怎么回事?当初应该有调往记录啊。”
“是有,但是你不知道的是,老教授在来到这边后,出了点事,他就隐瞒了自己的名字,甚至那之后都再没有跟人联系过。前两年还有人来打听,说的是生死不明。”
校长看扶桑的眼神有点怪,似乎是在认真打量扶桑。
被校长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怵,扶桑还以为老教授的问题比较严重,现在都属于不能触碰的那种。
听到扶桑小心翼翼的询问后,校长笑了。
“老教授是京城那边的专家,早几年就该回去了,这不是一直找不到人嘛。我去打听的时候,被人家知道了,找到我这里核实情况。”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能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些人可能直接去了机关医院核实去了,如果有消息,应该会来找你。”
这话说了才一天,第二天中午,扶桑在家给几个孩子洗衣服,省里的干部就找上门了。
他们没带恶意,只是来核实老教授跟她之间的关系。
在得知扶桑说老教授是她爸爸的老师,并指导她家木瓜园种植技术后,表情有点凝重。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就这么点关系,随便查都能查到。我爸当初跟着老教授学习虽然没多少人知道,可他们村的人应该是清楚的。”
有个年轻点的干部,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闻言推了推鼻梁上夹着的眼镜,问扶桑。
“你就没有好奇下为啥老教授守着那个村的人不教,反而教你爸爸?你们隔这么远,日常也照顾不到。无缘无故的,你就没怀疑过?”
“我干嘛要怀疑?”扶桑好奇且茫然的看他,“我阿爸又不会骗我,再说了,我只跟着阿爸去过两次,但是就你说的那样,我们隔得不算近,一天要来回,我走得累死了,都不乐意去的。去了之后也只想休息,他们说那些我听不懂的,我也没兴趣一直守着听啊。”
两位干部对视一眼,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