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收拾好,转身准备上。床睡觉,入眼就是陈厉健硕的胸膛,还有灯光下棱角分明的脸庞。
她知道陈厉长得很阳刚,但跟俊帅沾不上多大关系,可现在,这男人就那么随意的靠躺在床头,就给人一种很诡异的吸引力。
扶桑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头小鹿在胡乱蹦跶。
从这具身体里苏醒这么长时间,他俩同床的时候也不少,但因为各种事情的打搅,正儿八经两口子睡一个被窝这还是第一次。
扶桑突然就怂了。
见她爬床爬到一半又想下去,陈厉坐直身体一把拉住她。
“你干嘛呢?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扶桑脸蛋倏地就红了,特别是耳垂,跟滴血一样。
“我去看看孩子……”
“不用去了,他们早就睡了。”陈厉拽了她一把,失去重心支撑的她脸朝下扑到陈厉的大长腿上。
被长裤包裹起来的腿结实得很呐,差点磕破她的嘴皮。
“小心点,都孩子妈了,怎么还毛毛糙糙的。给我看看,咬到嘴皮了?”
陈厉小声说话,抬起扶桑的脸,盯住她红润润略微偏厚的嘴唇。
大拇指从嘴唇上拂过,确认没有磕破的地方,陈厉似乎笑了一声,一个巧劲,就把扶桑拉到床上跟他并躺着。
这一瞬间,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扶桑感觉空气都快被他逼走了。
她下意识的伸手推陈厉,声音不自觉的娇气了很多。
“你干嘛呢,一身臭汗。”
“胡说,我才刚洗完澡,哪里臭了。”
是不臭,还带着一股肥皂的气息,可正是这样才让扶桑感觉喉咙干,手掌跟有自己意识似的直接爬上了结实的小腹。
肌肉硬邦邦,还带着些轮廓。
她手指头上有一层薄茧,是这几天在娘家帮忙做事长出来的。
陈厉摁住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的小手,眼神变得深邃,内里似乎有一团火光在跳跃。
眼看着把人火气撩起来了,扶桑怂得想逃。
“我,我想喝水。”
她使劲推了推半压在身上的陈厉,这家伙看着不胖,实心重。
陈厉轻笑一声,放开她:“我去给你端,你别下来了。”
房间里就有水杯,冷热水兑好,陈厉给她端到床上。
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看着对方把水杯接过去放下,扶桑又开始慌得一批。
只不过这会儿再也没有什么借口好找了,对于男人的想法她心知肚明,讲真的,她其实还有点小期待,但脑子里拼命给自己洗脑,离婚,她是要离婚的人,不能……
没有了下文,陈厉听不得这两个字,烧心。
房间里温度上升,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女人偶尔的一声轻哼,还有嘟囔不清的埋怨,之后就只剩下了风清月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