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了程悠刚才欲言又止的全部内容。
在她的认知里,他多半是身有不可描述的隐疾,正好两人的第一次稀里糊涂的没有太久就结束了。
程悠隐约觉得自己今晚说错话了,看得出来他应该自尊心挺强的。她只想着尽快消失在他眼前,结果她才走出去几步,身后的顾屿江忽然沉声开口,“过来!”
“还有什么事?”程悠转身弱弱问道。
“睡觉!”
程悠肝颤地杵在原地,顾屿江已经过来,随手揽在她的腰侧往主卧走去。程悠又怕自己会错意闹乌龙,不敢再开口,硬着头皮和他一起往主卧走去。
等到她躺床上后,顾屿江手一抬就把灯给关了。程悠不太自在地翻了个身,顾屿江已经翻身上来,还有一只手从她睡衣下摆探上来。即便是在黑夜中,程悠也察觉得到顾屿江铁青的脸色。
早知道她就不当面提这事了,弄得现在这样尴尬,程悠不无后悔。
顾屿江的掌心才刚游离到她的腹部那里就停搁了下来。
也许是意兴阑珊,也许是别的原因。
可是他并没有及时抽回掌心。
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呆。
她觉得他多半是在纠结。
“那个……屿江,你不用勉强,真的不要紧的……”程悠觉得自己今晚无心的这个话题多半伤到顾屿江的自尊了,底气不足地安慰起来。
“勉强?”顾屿江郁卒地重复了一遍程悠的说辞,本来只是停搁在她小腹上的手心直接不客气地往她的丰。盈处探去。
养了这么久,她先前微创手术的伤口已经好得八九不离十了。他摩挲过去他自己亲手帮她重新缝针的区域,手感恢复的还算对得起他的缝工。
顾屿江的手心才轻轻摩挲了下,程悠就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她不好意思在顾屿江面前发出声响,伸手想要把顾屿江的手心给挪走。
顾屿江倒是没等她伸手去挪,他自己的掌心直接向下去褪她的睡裤,仿佛是为了让她安心,他一边褪她睡裤一边安抚起来,“我待会尽量轻点。”男人沾了情欲的嗓音暗哑,落在耳边,倒是有种别样的温柔。
“哦。”既然他没吃药都想着努力一把,应该是克服了很大的心理障碍,程悠紧张归紧张,还是顺从地吱了一声。
第一次时顾屿江也没经验,凭着直觉就硬生生捣腾进去了。程悠没有喊痛也没有阻止他胡来,只不过事后他意识到后背上被她挠破皮了,不用想都知道她那个时候应该疼得挺难熬的。
多半是第一次的糟糕经历,他稍一抵进,程悠就紧张的浑身僵硬,他本来就在她上方,连她因为紧张过度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吐息都察觉的一清二楚。
“放轻松。”他压制住自己的汹涌欲望,耐着性子循循善诱。
如果在平时,顾屿江的引导应该很会奏效。只是对于眼前的程悠反倒事与愿违。
顾屿江才把她身上的衣物褪下一点就开始他的才刚抵入一点,她就难受的浑身不在状态。
是干疼。
很干,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