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陈楚侨终于合法饮酒,大家准备了各种酒。
中途喝得有点微醺了,就在泳池旁边的沙滩椅上躺下了,睡到一半被卢卡叫醒。她穿着比基尼,在这里睡估计得感冒。
身上凉飕飕的,裹着毛巾就回房洗澡去了。
温热的水很好地驱走了寒意,工人还给她洗了水果用来解酒。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橘子对陈楚侨来说简直是解酒神器,每次她喝了几杯,脑袋有点昏的时候,吃两个橘子,再躺会,很快就会清醒。
这次也一样,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吃完水果吹完头,整个人都精神很多,一出房就只见克里斯、摩根和艾玛。
他们也洗了澡换上家居服在玩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他们呢?”
“让和卢卡睡了,安东尼奥可能在洗澡吧。”
大家都对她家熟得跟自己家一样了,该干嘛干嘛,困了就自己找客房睡觉,饿了自己翻冰箱。
和很多典型的日内瓦建筑不同,她家是长型的房子,陈楚侨莱昂和父母分别住在两边的尽头,平时互不打扰。预料到她会和朋友玩得很晚,原本住在楼下的莱昂和露西娅就睡在了另一边的客房里,给他们留出空间。
因此,三人大剌剌地躺在单独属于陈楚侨的小客厅里,毫不收敛地放着音乐,大声说话。
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直到突然咚的一声把大家吵醒,克里斯吓得坐了起来,一看是艾玛从沙上掉下去了,赶紧问她还好吗。
外面天还是黑的,时间还不够6点,但是折腾这一趟也没继续睡的心思了。
“玩牌吗?”陈楚侨问。
“德州扑克吗?”
“人太少了吧?”
于是又把睡梦中的让和卢卡安东尼奥叫了起来,克里斯当荷官。
陈楚侨寿星公光环可能随着生日的结束一起消失了,她牌技不错,更是称得上不露声色,还是喝了一杯接一杯。
事实证明,运气实在是牌局上最重要的存在。
让对此嗤之以鼻,表示数学才是最重要的。
“a11in——”陈楚侨就不信了,自己能倒霉到这个地步。
“噢耶!”安东尼奥兴奋地抱住旁边的艾玛。
欢呼尖叫中,格格不入的是落寞地再喝了一大口酒的陈楚侨,再喝一口换筹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噢——可怜的贝拉。”摩根怜惜地抱了抱陈楚侨,再屁颠屁颠给她空了的杯子满上。
“merde!”看着摩根熟练地倒完伏特加倒汽水,陈楚侨绝望地哀嚎一声,躺地上了。……
“merde!”看着摩根熟练地倒完伏特加倒汽水,陈楚侨绝望地哀嚎一声,躺地上了。
虽然后来她的筹码慢慢回来了,还是避免不了几杯下肚。
还玩了挺久的,露西娅都起床了,敲门进来,这时他们已经醉的醉,累的累,在地上四仰八叉,姿态各异。
她是来和陈楚侨说纹身师到了的事,她和莱昂准备纹身,陈楚侨想凑热闹就说让她纹的时候说一声。
陈楚侨已经喝得混混沌沌了,满脸通红,倒是还残存着理智,拉着同样还没昏死过去的摩根一起下楼看露西娅纹身。
她和莱昂一起纹coup1e纹身,陈楚侨就和摩根在一边看。
陈楚侨酒品其实算是还不错,并不会动手动脚地酒疯,人就脸颊坨红,软趴趴地坐在那,说个不停。
每次稍微有点上头,她就跟嘴巴装上了电动马达一样,话头噼里啪啦往外扔,永不疲惫。
陈楚侨自己是知道的,还给自己剥橘子,说自己说话太多,要吃橘子清醒清醒。
可能她真的喝醉了,橘子也不大管用了。
看着陈楚侨又给自己整了个纹身,在嘴里,还乐歪歪地扒拉下嘴唇翻出来给摩根拍照,莱昂也是很无话可说。
她喝多了,摩根头脑也昏,没人劝阻陈楚侨,莱昂想着就一小纹身在嘴里,过段时间就没有了,没管她。
陈楚侨就这么多了一个纹身,一个只能把下嘴唇扯下来才能看到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