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牧突然说可以找来解除毒药的神医。
柳倾眉不由一怔。
不过,她并没有出言打断,只是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便装作一脸如常。
而季四娘等人,议论的动静越来越大。
最后甚至商量起来。
最终。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着纱裙,手里捧着一支琵琶的曼妙女子。
“公子,妾江馥伶,是花满阁的清倌人,想问公子一句,有把握吗?”
江馥伶声音温软,润和多情,一双儒雅文静、如星辰般的灿眸中,跳跃着期待与紧张。
这时。
季四娘也急忙上前,解释道:“公子,东家,馥伶是咱们花满阁清倌人中的头牌,一手曲子弹得绝对是阳春白雪,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她是急于证明江馥伶的身份和实力,期待着能够引起宁牧的重视。
对话终究是讲究的实力。
尽管她们本身全都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但总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才能让对方更加重视一点。
宁牧挑眉一笑,看着江馥伶,淡淡道:“就算本公子说没把握,可你们现在也只剩下半个月时间了,又能如何呢?”
“相反,本公子已经对你们做出了承诺,索性半个月时间,何不如安静等等?”
“今后这家青。楼,将由本公子来经营,话说得难听点,没有你们,本公子又靠什么赚钱呢?”
听到这话,江馥伶一怔。
确是如此。
随即她与季四娘对视一眼,两人缓缓点头。
“那好,妾馥伶代替众姐妹,答应公子的要求,就以半月为期,若半月内,公子能够祛除妾等体内的毒药,那妾等余生,便唯公子之命是从,公子所言,便是妾等之使命,若……”
说到这里,江馥伶眼神一黯,苦涩道:“若公子实在没法子,妾等也不怨谁,这都是妾身们该有的命……”
随着江馥伶话音落地,大多数名伶娼女们,尽皆面露苦涩,眼含无限渴望。
蝼蚁尚且贪生。
又何况是她们?
宁牧点点头,道:“好,江馥伶是吧,本公子记住你了,你先带她们各自回去,四娘你留下。”
();() 一众莺莺燕燕的女子们,多少恢复了一些生气,各自散去。
其中有不少都暗中瞧着宁牧,眸子里透着浓浓的好奇与期盼。
她们大多都是被拐或被买来的女子,在压迫下不得不从事这一行,如今已然认命。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们不想活下去。
若这位新东家真能替她们祛除体内的毒药,于她们而言,新东家便是救命恩人,当舍命相报。
等到她们全都离开。
季四娘这才恭敬的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宁牧对她伸手招了招,示意她坐下。
“跟我说说你们现在有多少人,能够开门迎客的有哪些,受欢迎的头牌有那些,平时除了拉铺住局外,还有什么项目……嗯经营方式?”宁牧问道。
所谓拉铺,便是同娼女大被同。眠,说白了就是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