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富商开口问道。
众学子则觉得,此人充满铜臭。
姬夏没有理会,如今他也不缺银钱。若是为这三百两银子折腰,怕是丢了眼前这个少女颜面,少女正昂享受着姐妹投来的羡慕眼光。
“念儿,这个给你。”
姬夏递过那支勾线狼毫。
赵扶念则是说:“太贵重了,兄长。这可是太师之笔。”
“重得过那金光玉步摇吗?”
姬夏轻弹少女额头,再次出声。
赵扶念这才扭扭捏捏收下。
“接下来就是这围棋一道,少年郎。可有涉猎?”
还是那位张知府。
姬夏拱手:“小子对手谈之道没有理解,这棋道小子弃权。”
“你这不老实的小子,你现在说什么老夫都不信。上来,与老夫对弈一局。若是赢了,老夫赠你一诺。”
祝卫启可不相信眼前这少年,又怕奖励太小。他不动心。
姬夏是真不会,就连象棋也是臭棋篓子一枚。更别提这围棋。
“晚辈真不会。”
少年一脸认真,不像作伪,才让祝卫启悻悻作罢。
就在小厮摆棋盘之时,一阵激烈的马蹄声在门外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管家阻拦的声音。
“将军,将军。不可骑马入内。”
“你算什么东西,敢叫我家将军下马,这元家又算什么东西。”
砰!
砰!
随之而来的是大门被踹开,一队身穿锁子甲的士兵闯了进来,又缓缓让出身子,一匹红鬃烈马出现在众人眼前。
马背上坐着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怀中还抱有一位身着轻纱的女子。
青年轻抬女子下巴:“小美人,没骗你吧,且看本将军今日怎么给你拿来那金光玉步摇。”
“将军,放奴家下来。这好多人呢。”
那女子面色含羞挣脱青年,扶着马鞍跳下马背,那一副娇柔姿态我见犹怜。
“祝老大人,没来晚吧。那金光玉步摇在何处。”
那青年身着金陵云锦,腰间一口虎夔宝刀。他向祝卫启问好以后跳下马背,定睛一看青年身高竟有约莫九尺。
如同一座巍峨高塔一般耸立。
那位祝老大人则是说:“玉将军来晚,那金光玉步摇已有主人。”
青年却是一拍腰间虎夔宝刀,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是吗?那他可有问过我腰间菩萨蛮?”
“玉怜生,你不要太过分。”
那位老大人吹嘘瞪眼,同时眼前青年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玉怜生,一个温润儒雅的名字。
可这位青年却和名字恰好相反,不仅身高九尺,还嚣张跋扈。
前些日子玉怜生从边军回来金陵,便整日睡在那红楼之中,酒醉之时更是对着花魁柳依依承诺睡一觉就送她七金十二玉之一。
如此年少多金,身居高位,柳依依自然是投怀送抱。况且那是裴晏的七金十二玉,哪个女子不喜欢。
却是那青年一觉睡醒之后,说自己没有。柳依依看着床上落红颤抖着身子泪如雨下。
“玉公子贵为千牛备身,为何欺辱奴家一个弱女子。”
“我何时欺辱你,你别乱说。”
柳依依惨笑:“依依不过是一青楼女子,任由玉千牛亵玩是依依荣幸,无所谓的。依依就当被狗咬了。”
柳依依说罢便强忍着身子,起来穿衣服。
玉怜生可坐不住,他玉公子一诺千金,一口唾沫就是一个钉子。怎么会欺辱人。
玉怜生将她拉到怀中,安慰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给你去找不就是了吗?”
“当真?”
“自然当真。”
玉公子伸出三根手指,对天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