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教你,你真是不可救藥,不知悔改,不知廉恥,有媽生沒媽養,毫無教養,忘恩負義,狼心狗肺,豬狗不如。。。。。。」
紀南書說一句,白父的臉色就白一分,最後白父顫抖著嘴唇指著紀南書的鼻子吼道:「你給老子滾出去!!」
柳妍霜一臉怨毒地瞪著紀南書:「紀南書誰准來我們家的?!我們家不歡迎你這個喪門星!」
在柳妍霜眼裡,紀南書做什麼都是錯,她堅定不移地認為白家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是紀南書帶進來的。
白南嶼也趕緊上前拍著白父的胸口,一邊安慰一邊喊:「爸爸!爸爸您彆氣,三哥他不是真心說這些話的,三哥一定只是太生氣了。。。。。。您別怪三哥。」
「三哥,你快給爸爸道歉啊!」
白南嶼不說這些話倒是還好,一說白父就更生氣了,這紀南書當初就不該收養他!簡直就是養了個白眼狼!
紀南書懶得看這一家子父慈子孝的場景,一屁股坐上沙發,不屑道:「我來拿我的東西,拿了以後你們三跪九叩請我,我都不會回來!」
唔,這沙發不錯,要不回頭問問金主大人給不給買?
白南嶼瞪大了眼,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啊?三哥,這個家的所有東西不都是爸爸媽媽掙錢買的嗎?」
紀南書冷笑:「你不用跟我玩文字遊戲,白家收養我的時候,我脖子上掛了一隻玉戒指。把這個給我。」
白南嶼眼珠一轉,直覺告訴他這個戒指很重要,正盤算著要怎麼把這戒指扣下來的時候,白父開口了:「妍霜!去給拿給他!!讓他滾!」
「三哥。。。。。。這戒指你一定要帶走嗎?」
紀南書:「不帶走你是要留著給你爸媽當陪葬品?」
「你!!三哥!!你怎麼能這麼咒爸爸媽媽?」
「哦。我樂意。」
「紀南書!!!」白父氣得心梗。
紀南書毫不在意地應了一聲:「小聲點,我聽得到。人老了就歇歇氣性,別一天到晚大聲嚷嚷,萬一氣出病來還要賴我身上。這鍋我可不背。」
剛說完話,白母就拿著戒指下來了,翹著蘭花指,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戒指的邊緣,一副十分嫌棄的模樣。
白母把戒指扔給紀南書,居高臨下地說道:「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
是一隻頭尾相銜的蛇型玉戒,質地晶瑩剔透,造型栩栩如生,內側好像還刻了字,等回頭找放大鏡看看。
紀南書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戒指,確認這就是原主的戒指後,非常爽快地離開了白家。
臨走前,紀南書意味深長地回望了白家一眼,這白家啊,可高興的日子不多咯!
而白父白母被紀南書這一通懟下來,他們也忘了原本是想讓紀南書給白南嶼道歉,還要讓他去賀家負荊請罪的。
紀南書攤手:這麼不經罵,怪我咯?
。。。。。。
剛走出秋水台別墅區,紀南書正在頭疼怎麼回原主的家的時候,一輛黑色豪車停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