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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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昭精神不济的回到家。
好在有廖云照顾她,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会贴心的安慰她。
吃完饭,就嫣儿吧唧的睡了一整个下午。
看着天色微暗,她对廖云说想去找朋友喝酒散心,廖云笑盈盈的给她递了一杯自己做的水果冰粥,让她吃完再走。
离开时,白昭昭说:“姥姥,我会很晚回来,你早点睡哦,不用等我。”
廖云笑盈盈道:“好的,知道了,注意安全。”
离开时,白昭昭交代守着别墅的几个保镖机灵点,便驱车去酒吧了。
帝都最大的酒吧,绿野酒吧的老板娘,是白昭昭的好友梁雨星。
梁雨星比白昭昭大两岁,但是在R国留学时,梁雨星和白昭昭是同班,五年前梁雨星回国,直接继承了父亲的酒吧。
后来,白昭昭就成为了这里的常客。
她一到酒吧,就是老板娘级的待遇,梁雨星问她:“单间还是圆桌。”
单间是包房,圆桌是二楼的高级圆桌,能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看楼下舞池里跳舞的男男女女,是个方便猎艳的好地方。
白昭昭今天觉得有些窒息,不想要单间,看着四面墙壁,她觉得会呼吸不畅。
准确来说,她踏进酒吧便开始有些后悔,她不该来的,或者她应该去海边吹吹海风才对。
不过已经和好友约好了,她也不好再离开,便说:“坐二楼吧。”
“好嘞,给你安排个最好的位置。”梁雨星轻笑:“方便你猎艳。”
白昭昭也笑:“好啊,最好你这儿的酒能把我灌醉,然后再找个小公狗,想想都觉得完美。”
梁雨星为人豪放,向来不拘于情爱,虽然她知道白昭昭和齐弘毅之间似乎生了什么,但她并不在意。
她搂着白昭昭上楼,一边走,一边怂恿:“亲爱的,格局打开,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你的。”
白昭昭回她一句:“格局打开差点意思吧,应该是身体打开才对吧。”
梁雨星拍了白昭昭一下:“看透不说破吗,不过生一夜情,还是要注意安全的,身体报告没有一个保险套牢靠。”
白昭昭摆摆手:“你不用教我啦,我啊,还是喜欢和熟人鬼混。”
比如齐弘毅。
梁雨星哈哈笑了起来:“所以呢,你的齐先生呢?”
白昭昭别过脸去:“我又不是说他,我身边又不是只有他。”
梁雨星见好就收,搂着白昭昭找了个视野最好的位置,就叫人送酒送小菜了。
并叫来了酒吧里最帅的酒保过来,亲自坐到这儿,调酒,陪酒。
这个最帅的酒保,外加驻唱,是梁雨星的情人之一,不经意间,两个人举止难免暧昧,白昭昭看着梁雨星几杯酒下肚,酒保有些情难自控的抓住梁雨星的手,暗暗揉捏。
而梁雨星也不拒绝,似乎很享受被男人觊觎的快感。
白昭昭虽然不会这么做,但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怎么活的权利,她亦不讨厌,除了不认同梁雨星的爱情观之外,梁雨星作为朋友,还是很够义气的。
她在R国帮过梁雨星,后来她来华国时,梁雨星主动找到她,成为了她第一个在华国的闺蜜。
她轻笑一声,有眼色的端着高脚杯站了起来。
轻笑道:“让我看看,今晚来跳舞的男人,有没有像阿弦这么帅气的。”
阿弦,就是对面握着梁雨星手的那位。
梁雨星笑盈盈的靠进了阿弦怀里:“好啊,看上哪个,姐姐帮你搞定他。”
阿弦伸手堵着她的红唇:“嘘,你不准去搞,你去的话,今晚你就不是我的了。”
白昭昭听着两人大胆又直白的调情,苦笑一声。
或者他们才是这个世间的智者,只谈风月不谈情,像她,苦追褚严修十年,寂寞难耐,若不是喝醉了,伤透了,她怕是到现在都不识风月滋味。
像齐弘毅,明明身边环肥燕瘦,各色美女一样不缺,却偏偏跟她背井离乡,到头来,还被她伤透了心吧?
他们都是傻子!
爱情有什么可令人向往的。
只会让人,烦透了!
白昭昭趴在栏杆上,目光机械又落寞的落在楼下的舞池中。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帘。
是齐弘毅!
而他拉住手腕,试图拉出舞池里的人,这一次,不再是她,而是姚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