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別開臉,嘴硬起來:「一般般吧。」
挺喜歡的,但不能讓他輕易醉,要不然只有她一個人記得有什麼意思,這種明顯的把柄還是套話的時候用比較合適。
林卿柏笑出了聲,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裡抱著。
他低下頭,下巴蹭在虞姝挽的肩窩,閉了閉眼,嗅著鼻尖入夢般的清香,嘴角的弧度收不住,「挽挽,我好開心。」
「嗯,開心就好。」虞姝挽伸手回抱住他,本想說自己也很開心,但是話到了嘴邊變成了這樣。
誰讓林卿柏把她忽悠來忽悠去的,不能讓他太滿足。
林卿柏沒跟虞姝挽說那晚的真相。
他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也知道自己醉酒的時候會克制不住的去做想做的事,清醒時能盡最大能力克制,但醉了酒便會偶爾隨心走。
林卿柏知道,他醉酒的時候一定會討點什麼,所以他飲了酒,在隱隱有些醉意的時候守在虞姝挽門前。
他把自己送到虞姝挽面前,任由醉了的自己做內心深處渴望許久的事情。
在今日之前,林卿柏不確定那夜有沒有得逞,現在憑著虞姝挽的反應,知道他那日得逞了,只不過他不記得。
為何要記不住呢。
林卿柏不喜歡這樣,他想記住和虞姝挽相處的點點滴滴。
虞姝挽回去的時候,林卿柏本想送她,可虞姝挽不讓,態度很堅決。
「我一個人可以的。」
隨後,她從林卿柏園裡提著燈回到了棲園。
此時正是用晚膳的時辰,但她午膳用得晚,這會兒一點都不餓,回到房屋便關上門獨自待著。
柳曇沒有喊她,一個人稍微吃了點。
虞姝挽坐在榻上,臉上的熱還是不散,心跳快的不正常,伸手拍了拍臉讓自己冷靜。
可她現在根本就冷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剛才在竹園的經歷。
先前只是想過去打探一二,誰知事情變成了這樣。
雖然…變得很好,在往她滿意的方向發展。
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忽然就定下了關係,虞姝挽這陣子如坐針氈,她站起身在屋裡來回走動,企圖以此方法冷靜下來。
可惜今夜註定冷靜不了。
林卿柏的那些話不停的在耳畔出現,一句又一句,簡直是讓她沉溺到不可自拔。
心亂之際,門外響起元知的聲音:「姑娘,咱們從芸城拿來的東西還沒收拾,這兩個盒子放哪兒啊?」
虞姝挽深深吐出一口氣,手掌在臉前扇著風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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