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时候,我跟霍时安回半山别墅小住。
那地儿是真的好,外围有警戒设置,只要有车上山,我就能知道。
绝对隐秘。
就像霍时安说的,我在树林里裸奔都不会有人看到。
不过,裸奔是不可能的,游泳可以。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在泳池里游泳,霍时安穿着泳裤蹲旁边看我游,像是一个老父亲在看自家的小崽子,满脸的慈祥。
我慢悠悠的来回蛙泳,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小黄鸭,被他挤的呱唧呱唧叫。
然后他把小黄鸭放到泳池里,手一拍,“淮淮,看招”
“”
霍三岁退圈后,依旧坚持不懈的凭实力骚。
不多时,霍时安下了水,我下意识挪过去视线,看他动作很帅的游了会自由泳,度快的跟屁股后面点了火一样,而且相当持久。
我这会儿就很羡慕他的好身材。
但是我不会坚持锻炼,我没他那个毅力。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每天不需要多少体力消耗。
不论是少年时期,还是三十而立,我几乎都只负责享受他的劳动成果。
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我才扛下主力的担子。
譬如当年他在片场砸伤腿。
我有些感慨,这一晃,距离那次已经过去了六年多。
想到这里,我望向霍时安,不是说岁月催人老吗他老在哪儿越来越要我命了吧,真的是
霍时安现了我的目光,就开始骚骚的仰泳,冲我显摆他特别强的腰力。
完了还静止的仰卧在水面上,秀起了小麦色大长腿,胸肌
我低头看自己白花花的胳膊腿,默默转身往扶梯那里游去。
霍时安很快就游到我身边,捞老婆本一样紧紧的捞着我,“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什么怎么样”
他甩了甩一头湿,“你男人的身材。”
我不让他得瑟,“一般。”
他弯腰咬我一口,哄着说,“夸我两句。”
我微笑,“不想。”
他用力捏我脸,“你说你,小毛病一大堆,既不温柔也不体贴,成天的踩我尾巴惹我生气,我怎么谁都不稀罕,就他妈稀罕你呢”
我吃痛的拍他手背,如他所愿的说,“我给你下蛊了。”
“啧啧,我就知道。”他眯眼,“我是个惜命的人,既然你下了蛊,就麻烦下到底,别搞什么良心现的把蛊撤走,我上瘾了,你一撤,会死人的。”
我看着他,把他看的耳根红才收回视线。
霍时安将额前几缕滴着水珠的丝捋到脑后,有些郁闷的吐出一口气,咕哝了句,“情话还是要多说,不然说不好。”
我瞥他,“刚才那是情话”
他瞪过来,“不是吗”
我反问,“是吗”
他咬牙,“不是吗”
“”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糙了几分钟,幼稚的程度分不出谁高谁低,打平了。
霍时安摩挲着我戴戒指的无名指,忽然沧桑的叹了口气。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我对他得了解,他这样肯定要作妖。
两秒后,他咬我一口,眼神灼热的盯着我,“说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俩还没在水里耍过。”
我的眼角直抽,果然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