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玩笑的吧
看完问题,殷文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怎么可能,纪师兄怎么可能认识他的同桌。而且,想和林同学跳舞什么的,是说笑的吧但是
纪云崇笃定的语气,好像不仅知道他身边的女同学是谁,而且还很熟稔的样子。甚至,刚刚气场那样强大压迫地看着他,也是因为某件事事情生气的样子。现在看来,生气的源头不是他,而是林同学的样子。
想起之前挣扎着扣上面具的小姑娘,殷文秋捏紧了纸条,难道林梦婵同学也认识纪云崇师兄吗
张郴州和殷诗梦看了这个问题后,相视一眼,也是一脸惊讶不已。
又同时皱了皱眉头,觉得对面那位大学师兄为了解自己的围又能答得上去题,巧
妙地用自己之前随便提的问题来掩饰过去的确脑子很灵活。但是,这样说不太好吧,林同学年龄还小着呢,怎么能和陌生的男人去跳舞。即便是背着手跳快三慢四也不行吧,要是林同学的家人在这里肯定是会把语言这么轻佻的大学师兄按在地上往死里打的。
“谁啊刚刚那个穿蓝裙子的小姑娘是谁啊”
“是呀,谁啊你们的同学吗,那个学校的啊”
“多大年纪了啊,我怎么瞅着身材、身高都挺小的样子。不过,刚刚看她做起了高三的题,该不会是带你们出来玩的姐姐吧。成年了吧,只是身材娇小所以看起来年龄有点小吧。”
“说的也是,我们老家也是有那样长得矮,看起来一张娃娃脸的姑娘。不过那姑娘可是都2o好几了,到现在还没人娶呢”
“不过,光是我们乱猜又有什么用你们这些小鬼头们倒是说说呗怎么那姑娘戴了一张面具还能吸引住纪师兄的目光啊,文院的男同学简直太烦了,最近这么热的天的做什么面具啊这不,就在人群里引人注目了吗”
“你们倒是说话呀,那个蓝衣裙子姑娘长得好不好看啊,多少岁了啊。啧,如果不是纪师兄突然提了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注意你们这行人里还有个蓝裙子的姑娘在。”
“唉,我也是。”其中有个女学生捂着嘴,不禁偷偷地嘲笑了一番蹲在一旁不起的赵小雪,“刚刚那个师妹那样害羞主动的举动,我还以为纪师兄是想找她跳舞呢。”
“我也以为呢”
“嘘,别说了。我看她也是误会了吧,我们要是再乱说,肯定要回去哭一晚上呢。”
“稍微说说而已,明明是杨师兄求纪师兄帮那个女同学赢来花灯的。即便是杨师兄再怎么不济,她也应该感谢杨师兄才对吧,对着纪师兄什么春、情”
“别说啦,周围还有其他男同学呢。而且,纪师兄不是说想和蓝裙子的姑娘跳舞吗,我们去问问蓝裙子的姑娘就好了”
看着这一行聪明的小鬼头们一句话都不说,本来还围着他们打转的男男女女们,赶紧转移了视线,去寻觅刚刚完全没有怎么关注的蓝裙子小姑娘。但是,就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根本没有蓝裙子的人影,就连之前还和他们说话的纪云崇也是不知去向
“该不会两人真的跑去跳舞了吧”
“我觉得真的有可能啊,说了那样害臊的话语,两人肯定是一起跑走了啊。要是我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说了那样害羞的话,我也肯定趁乱红着脸跑走了啊。”
“纪师兄原来心仪那样小鸟依人的女孩子啊”
“但是,那姑娘感觉真的还像是孩子一样呢。该不是纪师兄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禁言。可别在我们文院活动的场地上乱说些没凭据的话,显得没有一点教养。虽然去年开始改革开放了。但是,女孩子张嘴闭嘴都是情爱男女,说这么一些淫、言、浪、语也不觉得脸上害臊吗”
抱着长长画轴的长女孩子出现在众人的身后,清冷高傲的声音,仿佛是大珠小珠落玉盘那样清脆。双肩垂下了几缕乌黑的头,一头长长的头像是刚刚洗完被风吹干了一般,一阵夜风吹过,带着一股淡淡草莓味洗膏的香味。
“这位同学,你是谁啊什么淫、言、浪、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只是稍微提及,没有同学说得那么过火。礼记礼运篇里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我们没有同学你说的那么糟粕不堪”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到底有没有那么糟粕不堪,你们内心最是门清。不用抬出圣人之言,为自己辩解。”
用翘着的手指轻轻地将垂落在头抚向耳后,抱着画轴的女同学仿佛看淡了一切,淡漠地从原本嘈杂的人群里一步一步地穿过。长白裙子的女孩的身形异常地抓人眼球,虽然那张脸长得太过清冷孤傲了,但是姿态尤其地美丽。
就连学校里学跳舞的姑娘们甚至都没有这个同学体态轻盈,下颌微微上扬,脖子挺直,双肩放松持平,脚背习惯性地绷直,步履不徐不疾,仿佛这里就是舞台,而这个人正在走上舞台中央。
“清月,你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早”
一旁正在琢磨算哪队赢的黄飞飞一看这位下巴微微上扬,脖颈脊背挺直,一身白裙子的女生。一下子眼睛就亮了,招呼了一起。这个邓才女今年唱的是哪出戏啊,怎么今年还没到这位才女登台表演的时候,这么早来了
“画已经再次检查了很多遍,今年许老师没有去和同学们疯玩。所以帮我指正了不少画中的缺陷,直到刚刚,我终于全部改完了,洗了个头,等到墨迹干了,我便抱出来了。”
“哈哈你就是太认真了。不过,你既然已经弄好了,我们便开始今年咱们猜灯谜活动中最精彩的环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