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像是挣扎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整个宫门,我只跟你熟悉,所以这件事只能跟你说。”
随着她的靠近,宫远徵的鼻尖传来一股清香,心里有些异样,想将胳膊拽出来,奈何她抓的太紧,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只好放弃,不耐烦道,“不要婆婆妈妈的,赶紧说。”
阮清:“我刚过来的路上,经过一个角落时听到有人在讲话,因为我来医馆,不合规矩,所以不敢让他们现我,就偷偷地躲起来。谁知听到一人说他已经换了执刃的百草萃,可以行动,另一人又说自己马上就会将宫尚角调走,趁机给执刃下毒,他也借机假死,让弟弟做执刃,我当时被吓得全身抖。这时,他们好像谈好了要离开那,我好奇心重,偷偷地看了一眼,就现其中一人竟然是少主,你是宫门的人,你说说该怎么办?”
此时,宫远徵立刻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又转过身交待道,“你悄悄地回女客院落,注意安全,记住,刚刚的事不要再跟其他人提起。”
阮清走到他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别跟别人说这件事是我跟你说的,不然我怕自己小命难保。”
他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别扭道,“你放心,如果此事是真的,你就是帮了我大忙,我会护住你。”
接着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夜色里,阮清站在原地,想起他保证,脸上闪过笑意,随后,慢悠悠地回了女客院落。
宫远徵则快赶去角宫,一见到哥哥,便拉着他坐下,又将屋里的门窗关好后,确定没人偷听才放心。
宫尚角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不解,催促道,“远徵弟弟,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一会儿还有要事。”
他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担心道,“哥哥,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宫尚角此时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我确实收到执刃的命令,他让我去郑家,查郑南衣的事,如果不是你过来,我都已经出了。”
他又想到,如此一来,自己真的会被调走,到时候执刃、少主一死,按照宫门的规矩,宫子羽恐怕真的会成为执刃。
此时,宫尚角已经明白过来了,立刻道,“不好。”
他赶紧起身拉着弟弟出了角宫。
在路上,宫尚角将自己的猜测一一跟弟弟说了,宫远徵此时想到刚刚自己答应那人的事,轻咳了一声,“哥哥,一会儿到了执刃那,就说是我无意间听到的,别提阮清。”
宫尚角想到如果阮清是无锋之人,肯定巴不得宫门有此变故,她既然听到这个事后立刻告诉弟弟,应该就不是,毕竟也是帮了自己,“好。”
见哥哥同意,他松了口气。
之后,两人很快到了地方,宫尚角直接推门进去,见宫唤羽果然在,里面还有之前的那个无锋刺客郑南衣,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上前拿起执刃的茶杯交给弟弟。
宫远徵接过来检查了一遍,现果然被下了毒,立刻对着哥哥点点头。
执刃惊讶道,“尚角,怎么回事?”
宫尚角赶紧问他喝茶没有,执刃摇摇头,见此,他放了心,便将事情和盘托出。
宫唤羽见事情已经败露,准备逃跑,可兄弟两个早就防着他,之后打了几个回合,他们合力将他抓住。
宫尚角看着这个宫门的叛徒,一脸鄙夷,“想必就是你泄露了无量流火的事。”
执刃见此,不得不相信自己养大的孩子背叛了宫门,十分痛心,“你糊涂啊。”
宫唤羽哈哈大笑,“你要废掉我的少主之位,又不让我启动无量流火灭了无锋,究竟是谁糊涂?”
执刃见他还是如此不知悔改,立刻吩咐侍卫将他和郑南衣押入地牢,又让宫远徵查看了自己服用的百草萃。
宫远徵检查后现里面的神翎花被换成灵香草,这些百草萃已经无效了,他就把情况告诉了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