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燕郊。
酥麻,冰凉,这是一种酣畅淋漓的极致快感。
沈慕吟忍不住低吟一声,越是靠近,体内的燥热就越是减缓,舒畅的让她忍不住扭动身躯。
她的襦裙系带已经微微松了,姣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微微的风吹过的时候,让沈慕吟有片刻的清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和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纠缠在床榻上。
还没给沈慕吟任何反应的机会,男人欺身而上,她的红唇恰恰好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唇瓣上冰凉的触感,又带着丝丝的躁动,毫无章法,却又怦然心动。
“唔……”沈慕吟低吟一声。
下一瞬,她直接被这人拉了起来,腰肢上的力道收紧,疼痛感扑面而来。
然后,一道阴沉又恼怒的声音传来:“你竟敢轻薄我?”
沈慕吟:“……”
她想,轻薄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但下一秒,沈慕吟瞪大双眼,看着周围的环境,激灵了一下。
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回沈家之前,她还没被沈臻臻卷入谋杀当朝公主的惊天大案,在天牢被折磨致死。
现在的她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来得及认回自己的亲生父母。
还可以阻止一切悲剧的生。
“你轻薄于我,还敢走神?”忽然,沈慕吟头顶上传来充满怒意的声音。
秦褚砚怒不可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贵为东宫太子,这个女人被不知死活的人,送到他的屋内,轻薄于她,还竟敢在他面前走神。
呵,怕不是活腻了。
秦褚砚冷着脸,伸手掐住沈慕吟的脖子。
沈慕吟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疯子。
她的手在拼命反抗,但是却抵不过这人的力道。
她的眸光一沉,忽然就这么咬住了秦褚砚的虎口,秦褚砚冷不丁的吃痛,松开了沈慕吟。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秦褚砚越显得阴沉。
沈慕吟已经从床榻上爬了下来,站定,不卑不亢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她觉得眼熟,好似自己曾经过,但是她现在却丝毫想不起来。
“一个男人,不敢露出真面目,戴着面具出现在青楼这种地方。若不是见不得人,那便是毁容或者心思阴沉之人。”
沈慕吟字字句句说的不客气:“不知道阁下是哪位?”
尖牙利齿,却丝毫没任何惧怕,她快反驳。
果不其然,秦褚砚的脸色更是可怖。
有意思,真有意思,一个女人竟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他一定要把她狠狠折磨,让她后悔招惹上自己。
而秦褚砚先前仅有的睡意已经荡然无存。
因为无法入寝的暴躁一点点吞噬他的情绪。
他眼底的狠戾变得越来越明显。
沈慕吟自然也可以觉察的出来,她想也不想的转身要跑。